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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嚇到他了,琴酒。”千本夏夕對著鏡子,拿起桌上的東西準備給自己包紮,只見她一邊帶上醫用手套一邊笑著調侃道,“我真怕他被你盯著手抖,給我縫醜了。”
琴酒走過來,也看向前面的鏡子,看著鏡子中的阿斯蒂簡短而冷漠地評價道,“沒用的傢伙。”
他當然知道,那個人在縫合時一直不斷地在冒著冷汗,顯然是在害怕。
“是你太嚇人了。”千本夏夕覺得這個事不能怪對方,琴酒不說話盯著別人的時候,就算是fbi都會被嚇到腿軟。
琴酒冷笑一聲沒有反駁,而是看著鏡中費勁給自己耳朵上藥包紮的某人,忍不住嫌棄地開口道,“我來吧。”
他說著也不等某人的回應,直接戴上了手套,在千本夏夕驚訝的眼神中,從她手裡拿過了紗布和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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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 上次泥參會的事情還順利嗎?”千本夏夕看著鏡子中正在給自己處理傷口的琴酒,隨口問道。
“嗯。”琴酒並沒有抬頭,而是專注著手中的動作, “貝爾摩德已經掌握了那條走私線,過不了多久她就能透過那個女人在泥參會的地位, 控制整個幫派。”
“他們現在群龍無首, 是最好的上位時機。”千本夏夕道,“不然我也不會提議。”
“只是終究靠貝爾摩德一個人……如果不是對方掌握著還有些價值的東西, 不然毫無意義。”琴酒沉聲道。
“我知道, 有空我會幫忙,我的易容也還不錯。”千本夏夕點頭附和, 並且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沒有價值, 就也沒必要留著了。”
那些處於黑色地帶的東西, 就讓同樣黑色的組織去解決吧。榨乾他們最後的價值,然後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
“你什麼時候有空?”琴酒把藥水滴在了她的傷口上, 然後嗤笑道,“剛上班就要下班。”
“嘶, 你輕一點!”千本夏夕瞪了鏡子裡的某人一眼, 心虛地回應道,“我開店也是很辛苦的。”
“哼。”琴酒冷哼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藥水, 不置可否。
“你別不信, 下週我還要去警視廳本部參加簽約儀式呢。”千本夏夕道, “我很忙的。”
“簽約儀式?”琴酒眯起眼, 看向鏡子, “你那個集團又和警方有合作?”
唯有大的合作意向, 才會向社會公開,在公眾的見證下舉辦簽約儀式。
“嗯。”千本夏夕點點頭,“原本只是和警校的合作,現在整個日本的警察局食堂都歸我了。”
琴酒有些意外,他其實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過了,沒想到自從她的商業版圖拓展成集團後,竟然不聲不響的就把整個日本的警方合作都吃下了。
不過轉念一想,阿斯蒂確實和那些警察關係很好,雖然意外,但他覺得以阿斯蒂的能力也確實完全能夠做到。而且,這件事對組織也十分有利。
“好了。”琴酒脫下醫用手套,看著鏡子裡的阿斯蒂道。“時間不早了,走吧。”
“哦,我還以為我們今晚就待在這呢~”千本夏夕歪著頭,嫌棄地看了眼自己左邊的耳朵上那顯眼的紗布,然後笑著調侃道。
琴酒站在她的身後,冰冷的指尖觸碰摩挲著她另一隻耳朵的耳垂。只見他嘴角微微揚起,用低沉而透著刺骨寒意的聲音道,“我以為我們的關係在那天就已經徹底結束了,阿斯蒂。”
千本夏夕抬眸,透過鏡子對上了那雙墨綠色的冰冷又冷漠的眼睛。
“哦?”千本夏夕眨了眨眼,彷彿不解地道,“我們什麼關係?”
琴酒危險地眯起眼,伸手撫上了她的臉,用指背摩挲著,然後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