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想暴露自己,就不會冒險自己下游戲場,再者蝰蛇做事張揚,曾經又公開害過不少玩家,如果他是烏鴉,恐怕早被盯上了。”
“所以現在排除了蝰蛇本身是烏鴉的嫌疑,基本上就能確定他是在為烏鴉辦事的了,那麼蝰蛇身邊的人是烏鴉的嫌疑就很大了,恰巧,他身邊還真沒幾個人。”
“我們目前已知的,毒鏡會長是一個,曾經給他傳過話的周先生是一個,其他人……”黎清話音漸漸止住,端起杯子抿了口果汁,視線投向了肖景澈。
這種打探訊息的事情,還得看肖景澈安插在毒鏡那邊的臥底。
“這倆可能性…都挺出乎預料的,但是在你說完那些話的時候,我又覺得毒鏡會長就是烏鴉的可能性有些意料之中。”肖景澈接過話,手肘搭在沙發扶手上,懶懶的撐著下巴。
“畢竟,蝰蛇只聽從毒鏡會長的指令,他得到的訊息來自毒鏡會長也不奇怪,而且也基本沒有玩家知曉那個會長的真面目,烏鴉必須要隱藏自己這一點也對上了。”
“但是……周先生吧,他是蝰蛇的親信,不知道真名,經常出現在蝰蛇身邊,不算神出鬼沒,有時還會與他一起下游戲場,我覺得這個人不太可能。”
“雖然他臉上常年纏著布條,但並非是故意遮面,據說是因為他在新手期的時候,曾在一個遊戲場中被千刀萬刃劃傷。”
“當時的他沒有治癒型的道具,只能拖著渾身創口的身體找出口,成功逃脫後也只能慢慢養傷,最後留了滿身滿臉的疤,此後就習慣用布條纏著臉了。”
“是這樣啊……”黎清眉頭微蹙,思索道:“其實我懷疑他,正是因為那天他來給蝰蛇傳信。”
“就像是你的敵人不知何時找來一個很厲害的幫手,已經擾亂了你的計劃,但你從沒見過這個幫手,你不會想找個由頭去見見他嗎?不去打草驚蛇,只是瞅一眼。”
“不會,瞅一眼哪夠,我一般趕盡殺絕。”肖景澈真誠頷首。
“……”黎清沉默片刻,有點後悔自己和肖景澈這個瘋批認真分析這種事兒,這不正中他的瘋點嗎?
“烏鴉是個謹慎的,不然金鳥也不會被逼到今天這個地步,所以周先生是烏鴉這個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好在同為至正工會一員的林裴清是個正常人,他見黎清看自家會長的眼神不對勁,便即刻開口接話,不然作為至正的會長,在弒烏的地盤捱打傳出去也不太好看。
反正,他已經習慣給自家會長撿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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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也沒太在意,每個人的思維都不一樣,他只是站在烏鴉的角度分析他的行為而已,不能說所有人都是這樣。
“既然有了點方向,我們就先從毒鏡入手吧。”黎清說著就將自己喝空的杯子捧給白木熙,讓他幫自己倒飲料。
“先不要輕舉妄動,探探虛實,現在蝰蛇失蹤,我們就靜待毒鏡的會長能否露面……”
黎清的杯子中重新被倒滿了冰鎮葡萄汁,他喝了一大口,感覺整隻鬼都通透了。
“相比於毒鏡會長,那個周先生應該更好查些。”傘女雙腿交疊,放鬆的倚在沙發背上,接過黎清的話頭,“不過,他是蝰蛇的親信,這次倒是沒和他一起進怪談公館啊。”
周先生已經被列為候選嫌疑人,所以傘女不禁陰謀論了一些,“他這次沒跟蝰蛇進怪談公館,是因為蝰蛇沒用他,還是因為他壓根就不能進?”
“都有可能。”黎清勾起一抹淺笑,分析完一切後,他倒是氣定神閒起來了,還在悠哉的感嘆,“最後還是肖景澈那個臥底派上用場了呀,有用的訊息都是從他那裡得來的,他是個隱藏的大功臣。”
“是吧,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