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怪談公館是第一個擁有雙重保障的遊戲場,防衛措施更加嚴密,烏鴉要的是整個生還世界,所以他必定會來怪談公館試水。”
“但是金鳥已經察覺到他的存在了,儘管現在烏鴉的實力愈發強大,應該也暫時不敢在沒完全掌控全域性的情況下和金鳥硬碰硬。”
“我想雙方真的交戰起來大概都是未必會輸但會損失慘重的程度吧,不然烏鴉如果有能力打敗金鳥,如今就不會還在暗處藏著,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那麼以他自身進入遊戲場的方式就行不通了,金鳥會察覺異常,當場追著他猛啄。”
“你是多想看金鳥把烏鴉啄死,提過好多遍了。”蘇謹行狐耳微顫,輕笑著吐槽。
“嘖,這個不重要。”黎清一本正經的反駁,“重要的是,我好像知道烏鴉是誰了。”
……這個沒法辯,這個確實很重要。
眾人聞言紛紛提起了精神,目光一齊落在黎清身上,神情有訝異,也有不明白。
“你們,好像要謀殺我一樣……”黎清嘴角一抽,身子不由得向後靠在沙發背上,以遠離他們的目光聚焦,“別太期待,只是揣測,而且還是二選一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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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毒鏡工會的那位神秘會長,一個是周先生……不管是哪一種還是有其他我沒考慮到的可能性,烏鴉都和毒鏡脫不了干係。”
“還記得在我們進入怪談公館遊戲場前金鳥給咱們開的後門嗎?”黎清說到這兒,便將目光投向了傘女。
傘女接到他的眼神,就會意的接下話茬,“你那邊早早就有了倒計時,我這邊是安在了工會後臺,和遊戲大廳一樣能傳送進遊戲場的程式。”
“嗯,我當時就說過,我感覺金鳥似乎有些著急,倒計時像是上趕著提示,生怕我不去怪談公館。”
“但是如果再結合你那邊突然多出來的程式來看,金鳥就是怕我們沒法在怪談公館開始的第一時間就進入遊戲場了。”
“而怪談公館的第一場遊戲,蝰蛇也要去,還與我約戰了,但這和金鳥有什麼關係,它為什麼比我們還著急的樣子?”
“說到底蝰蛇也只是個玩家,金鳥本不該如此警覺,就算金鳥是向著我的,但趕不上所謂的約戰於我也沒影響,我樂得輕鬆啊。”
“可金鳥還是給我們提供了重重保障。”
“如果金鳥不是為了我,那隻能是為它自己了,它不會覺得蝰蛇會對他不利,一個玩家是不能奈它如何的,但如果是烏鴉呢?”
“我之前就說了,烏鴉必定會來怪談公館試水,但他不能親身降臨,就只能派人去。”
“但由於怪談公館的雙層警戒,烏鴉在探查遊戲場開放時間的時候,金鳥應該就察覺出了異常,但烏鴉太謹慎,金鳥沒抓住他,可是它肯定也能猜到烏鴉要搞破壞。”
“所以,結合種種,金鳥並不是單純在警惕蝰蛇,而是警惕蝰蛇背後那隻狡猾的烏鴉,也是因此,它才一定要我進去,因為我有系統0,關鍵時候金鳥來不及阻止的,系統0可以搶先一步啟動。”
“至於我為什麼懷疑蝰蛇是烏鴉派來怪談公館的,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方才說過的那一點:除了我和金鳥以外,能知道怪談公館開啟時間的就只有會入侵系統的那隻烏鴉。”
“還有一些側面因素,就是在鬼屋那次,我後來留意了,質檢單上並沒有能穿越鏡子內外一類的怪談規則,但蝰蛇卻做到了,而且穿梭自如,還能將影像投射到鏡面上,這或許就是烏鴉給他的能影響遊戲場的病毒。”
“不過那些病毒的一個只夠這些小動作,不然金鳥和系統0早警報了。”
“而且,烏鴉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