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吧,要說馮家啊,那可是……”
“砰——”
何老僕這邊才起了個頭,身後卻傳來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話音,眾人都被驚了一跳,探頭望去,白木熙更是若有所感的起身,向前走了兩步。
只見那氣派的府邸大門被撞了個稀碎,一輛小貨車橫衝直撞的闖進來,隨即一個急剎堪堪停在觀景水池的石拱橋前。
何老僕被巨響吸引轉身,看見這一幕都傻了眼。
駕駛位的車門被開啟,隱約還能看見裡面鼓起的安全氣囊,黎清跳下車,繞過去把副駕駛的車門也開啟,安全氣囊同樣脹了出來,司機生無可戀的被懟著,又毫無反抗意識的被黎清拽出去。
黎清自顧自的拖著司機,走上石拱橋,饒有興致的觀賞池塘裡清雅盛開的蓮花。
如此引人注目的出場方式,再加上他那出塵的氣質、華麗到惹眼的尾翎面具,成功將幾個新人的眼神全部吸引過去。
直至他進入主屋,將五花大綁的司機隨手一丟,走去站定在白木熙身邊,眾人才堪堪回神,猜測他應該不可能是新人,而是這位神秘引路人的同伴——況且,二人也都戴著副面具。
黎清站在白木熙身旁,仰頭湊近他,小聲詢問,“進行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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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新人的講解工作我已經做完了,這個叫何老僕的引導者剛出來。”
“那我來得剛剛好。”黎清滿意的點點頭,又抬眸看了眼白木熙,“……你怎麼把烏鴉面具戴上了?”
“配合你。”白木熙語帶笑意,隔著面具與黎清對視。
“……哦。”黎清盯著那散發紅光的鳥眼,默默收回目光,勉強應聲,顯然是不能苟同,但他還是要給另一位引路人先生留些面子的。
二人的交談壓低了聲音,四個新人都沒怎麼聽清,只是將視線隱晦的投到黎清身上,對他有些好奇。
何老僕看著腳邊被五花大綁的司機,神情非常複雜,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怎麼不說話了?宕機了?”黎清等得不耐煩,輕聲吐槽著,卻是所有人都能聽清的音量。
何老僕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抽,輕咳一聲,面露難色,“剛才我們說到祭品……”
他的視線緩緩移到黎清身上,又轉向司機——按理來說,‘祭品’肯定是對面那個人,但是……
“噥,祭品。”黎清卻反客為主的指了指司機,張口就來,“剛才這祭品要跑,被我及時抓回來了,不然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呢。”
說著,他還從帆布包裡抽出那根彎曲的鋼筋對何老僕晃了晃,“你要怎麼感謝我?”
“你放屁!!!”司機似是終於緩過來,何老僕的存在也給了他底氣,他竟敢高喊反駁舉著鋼筋的黎清,“你才是祭品!是你反過來綁了我,還搶了車、撞了門!”
對於司機的控訴,黎清仍舊神情不變,“害,若說祭品,你來做比我合適多了。”畢竟,哪用鬼做祭品的?都是用活人活牲畜做祭品的嘛~
他後半句沒說出來,但司機只聽這句就氣不打一處來,粗喘兩聲,“什麼叫我更合適?我是在和你謙讓什麼嗎?!”
何老僕也是現在才回過味來,勉強擠出一抹笑,扶起司機,看了兩眼氣定神閒的黎清,猶豫片刻,乾笑兩聲,“做法要用到的祭品出了些意外,請各位大師稍候片刻……”
說著便帶司機轉身要走。
“慢著——”黎清喊住了就要出門的何老僕,慢悠悠的走過去,“不妨先聊聊,你們要做什麼法?不是所有人做法事都要祭品的,鄙人不才,做法就從來不用祭品。”
黎清揚起唇角自信發言——有些馬甲穿久了就深入骨髓了,瞎話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