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乖寶寶,來喝奶啦……”母親聲音慈愛,面帶微笑,只是蓬亂的頭髮、額角的血跡和一潭死水的眼神總令人心生不適。
那滾燙的奶瓶被她用毛巾隔著握在手中,她走近站定在床邊,動作狠厲的將奶嘴塞進嬰兒的嘴裡。
嬰兒口中有了東西便停止了哭泣,下意識吸吮,奶水入口的一瞬間,他便感受到了滾燙的溫度。
口腔被燙的生疼,嬰兒吐出奶嘴發出了震天的嚎哭,但母親卻一把捂住了嬰兒的嘴,忌憚地看了一眼門口,沒聽見父親前來檢視的腳步,才鬆了口氣。
嬰兒發出悶悶的哭聲,母親提高音量柔聲輕哄,但動作卻更為狠辣。
“寶寶真乖……”她捏住嬰兒的下巴重新將奶嘴塞了進去,一隻手箍住他的臉不讓他吐出。
“寶寶再喝一點好不好呀?”嬰兒被奶嘴堵住,無法發聲,舌頭因疼痛而蠕動,滾燙的奶水被擠壓出來,迴圈往復。
“寶寶乖,嚥下去……”嬰兒的整個食道都被燙到起泡腫脹,不停地咳,多餘的奶水也順著嘴邊流下……
母親此時已然瘋魔,她透過折磨男人的兒子臆想自己正在報復男人,享受著病態快感的同時,卻絲毫不在意她折磨的只是一個嬰兒,還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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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客廳還在酗酒的父親在嬰兒的細微哭聲與悶咳中終於察覺不對,向兒童房走去。
當他走到門口,就發現他的兒子滿臉通紅,痛哭著被虐待的一幕,他目眥欲裂,一把抽出腰間的皮帶上前勒住了母親的脖子。
“婊子,你想燙死老子的兒子是吧,啊?!”
母親在疼痛與窒息中回神,隨即便陷入瀕死的恐懼,她想求饒,但脖頸被死死勒住根本說不出話。
“想燙死老子的種,好、你好樣的,喜歡燙的是吧?”
父親口中不住的咒罵,再加上酒精上頭,更加控制不住暴虐因子,他勒緊褲腰帶,像拖著死狗一樣勒住母親的脖子往廚房走,而母親的劇烈掙扎根本無濟於事。
……
“咳……咳咳”強烈的窒息感襲來,黎清眼前逐漸模糊,一個個朦朧的小黑點都要連成片了。
好在,即將眩暈之際,脖頸的束縛消失了,黎清趕忙喘了口氣。
“……黎清,你有沒有遮蔽痛感的道具?”白木熙突然詢問出聲,他聲音發緊,語速很快。
因為他在父親的視角中看到,他拿起了吧檯上一個玻璃水壺,又去飲水機前接了滿滿一壺開水,現在正向趴在地上不斷喘息的母親走去。
“我沒有,怎麼……”
話音戛然而止,因為黎清感覺到自己被翻過來了,母親被皮帶反綁,只能癱坐著倚靠在櫥櫃。
從她的視角,黎清能清楚的看到父親手中冒著股股熱氣的水壺,他的臉上還掛著扭曲的笑,嘴裡不停咒罵著汙穢的詞語。
白木熙在聽到黎清說“沒有”二字時呼吸一滯,當即便去檢視揹包,快速搜尋著能控制這副身體的道具。
然而黎清似乎猜到了白木熙的想法,他聲音平靜的開口下令,“木頭,不要干擾劇情。”
白木熙聞言,停下了尋找道具的行為,沉寂下來,但慌亂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想說些反駁或規勸的話,但他也能預感到黎清不會被說服。
而最令他恐慌的是,他甚至不能閉上眼,他要用真實的感官,如臨親身般去傷害黎清。
突如其來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啊——”
女人的慘叫聲傳來,將白木熙從恍然中喚回神,眼前的女人被開水淋頭澆下,她的面板被燙到深紅,痛苦的慘叫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