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慫得縮肩,想說什麼卻沒能說出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掌心裡,連空調製冷系統開始呼呼送風都沒有發現。黑暗中謝屹忱牽著她手,棉被髮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兩人對視的眼睛都像被窗外的細雪融化浸溼一樣,黑得發亮。
謝屹忱扣住她下巴,低下頭和她接吻,過了會兒額頭垂下來抵在她肩頭,壓著聲輕緩而青澀地喘息。
寧歲覺得這個是最讓她受不了的,又青澀又有種難以言喻的性感。
脖頸被他勁軟的頭髮掃到,過了片晌,感覺耳朵也被他溫柔地親了親,這感覺像是一張不太具象的油畫,不斷地加以色彩描摹,只餘她自己心間一直不斷地在跳。
明天還計劃了要早起,寧歲想這下是真的一語成讖,要胡珂爾他們四個自己找地方玩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沒忍住咬唇:“……可以了嗎?”
又是一陣窸窸窣窣之後,傳來謝屹忱懶得發啞的嗓音:“等會兒啊。”
窗外微風不斷吹拂,和緩舒適,搖晃著影影綽綽的植物,寧歲一邊看窗外,感覺時間又流逝許多,再問了一遍:“現在呢?”
他說:“很快。”
寧歲將信將疑,還沒說話,謝屹忱就懶洋洋湊過來親了她一口。
又過了十分鐘。
“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