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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自提醒自己,絕對不要陷入這種地步。再怎麼喜歡都好,你不喜歡我我就拜拜,她是絕對不會做舔狗的。
“恩。”徐銘座淡淡地回答,又挑著眉反問她:“你居然還記得她?”
楊詩兒根本來不及為他那個“恩”傷心,就先被他這個問題打得慌亂了一下,才心虛地小聲答道:“登船那天晚上的宴會,她就坐在我附近。”
剛剛徐銘座已經解釋了宋晚晚在船上的原因,那她先前誤會宋晚晚時說的那些話,讓她覺得難堪。
好在宋晚晚只是專注地吃著東西,像是根本沒聽到他們的對話。
“吃早餐了嗎?”徐銘座又問她。
她其實已經在房間用過早餐了,但是乾坐在這有點尷尬,也怕徐銘座讓她走,所以她搖了搖頭說沒吃。
徐銘座就給她遞了餐具,又叫來服務生加了幾屜菜,還給她要了一杯果汁。
他還是像以往一樣照顧她,她不免有些高興和得意,她朝宋晚晚望去,希望對方也能發現這一點,但望過去之後又有點洩氣——宋晚晚在那看她的影片,壓根沒往他們這邊瞧。
只見她左手握著手機在刷影片,右手拿著叉子,看也沒看就往水果拼盤裡戳,她戳到一塊西瓜,要收回來的時候徐銘座突然使壞用叉子壓住了那塊西瓜,沒讓宋晚晚的叉子帶走。
宋晚晚收回叉子往嘴裡放,卻咬了個空。
她茫然抬頭,就見徐銘座正將那塊西瓜放進嘴裡。
宋晚晚氣得端起果盤把西瓜全趕到他碗裡,“讓你吃。”
徐銘座也不惱,只是說她:“吃飯就吃飯,老看手機幹嘛。”
她也不想看啊,氣氛這麼尷尬,楊詩兒又老是向她示威,她乾脆玩手機,眼不見心不煩。
對面的楊詩兒瞧見這一幕,心卻陡然空了一下。
徐銘座從來不會這樣逗她,對比起他對宋晚晚的隨意,他對她的照顧顯得那樣的客氣和疏離。
這簡直比徐銘座不理她還要叫她難受。
她本來就不怎麼餓,現在更加吃不下了。
對面的宋晚晚倒是吃得挺香的,這頓既是宋晚晚的早餐,也是午餐,她吃得很飽。
餐後是楊詩兒的午睡時間,她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呵欠,但是還是強撐著問徐銘座:“你待會要去幹嘛?”
“不去幹嘛。”徐銘座說,“你困了就回去睡覺吧。”
“我不困。”楊詩兒微笑著說,不過話音剛落她又打了個呵欠。
宋晚晚本來不困的,看她這幾個呵欠打得,也忍不住跟著打了一個,“我困了,我回去睡覺。”
楊詩兒非常高興,“好啊,那她回去睡覺,徐銘座你陪我去看畫展好不好。”
徐銘座連忙握住宋晚晚的手腕不讓她起身,生怕她走了,“你才剛起。”還不停地拿眼神威脅她,滿眼寫的都是:你敢走一個試試。
宋晚晚是挺想跟徐銘座待一塊的,但是又不想夾在他們之間,顯得太不識趣了,不過既然徐銘座要求她留下來,她就做個順水人情,沒有走。
最後她頂著楊詩兒幽怨的眼神,陪著徐銘座陪著楊詩兒去逛了畫展。
遊輪上的畫展雖然不大,但畫作也是從各地藝術館借來的名作,觀賞性很強,就是冷氣太足了,她穿著這件吊帶裙越走越冷,到最後都僵得有些走不動道了。
今天真的不應該穿這套出門的。
宋晚晚抱著臂強撐了一會,最後實在是熬不住了,轉身要出去。這才走一步,又被徐銘座發現,立刻倒步過來攔住她,用眼神詢問她要去幹嘛。
宋晚晚搓了搓手臂示意,徐銘座二話不說,拉著衣領把拉鍊拉下,利落又帥氣地把衣服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