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還覺得很好嗎?”
攝影機中的一切還在重複著播放,女孩的耳邊傳來龔澤的聲音,以及,她曾經自己的說話聲。
可還摻雜了一種“啪啪啪”的奇怪聲響。
那不屬於攝像機幾年前所錄製下來的聲音,卻比那糟糕千倍,因為這聲音屬於現在。
女孩的腿被人拉開,伸直到最大,小穴也用物體給掰開,露出粉嫩的內部和可愛小巧的陰蒂。
純潔的看起來像是個從未經歷過性事的處子,滿帶著嬌羞與怯弱。
裡面卻塞著一個碩大的、顏色黑乎乎的電動陽具,還在劇烈的震動著,發出激烈的響聲,顫的身體不斷進入高潮,敏感多汁的小穴更是不停的噴水,將女孩被束縛的那一處留下大量甜膩的淫水。
而女孩的上身更是糟糕一片,奶水似乎是隨著性事的激烈程度決定了多少,在如此強烈的性事下,又白又嫩的胸乳早就湧溢位大量的乳液,將上身染的一片混亂,甚至有些乳液掉落下去,一點點的掉落在電動陽具上,給純黑色的性具沾染了一點白色。這些潔白中還帶著奶香味的大部分液體沒有被浪費,全都留在此時玩褻她的人的肚子中。
龔澤溫柔的撫摸女孩的臉,她的眼睛卻一片迷茫,不復秋水般的明眸。
沉言現在非常難受,甚至已經喪失了大部分的理智,畢竟人的性愛終會停止,也不是不會有休息的時間,可機器確實永無止境, 從開始到結束都無需休息,它只需要衝一下電,或換掉另一個,就可以隨意主宰別人的身體。
軟軟的小舌在激烈的情潮下不受控制的吐出,被粗糙的,還帶有繭子的大手揪弄著,而沉言別說是說不,甚至連反抗的心思都要消失了。
當性愛強到了一個地步,便不是單純的使自己快樂,而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嗚嗚。”沉言潮紅著臉,
腿無力的抖動兩下,又一股亮晶晶的水液從身下流出,她哭的更兇了。
可大量失水的身體卻在嘴唇上呈現一種蒼白。
“都幹了。”龔澤心疼的說,卻沒有放沉言下來結束酷刑的想法,而是不慌不忙的含了一口水。
沉言的嗓子都快乾涸了 ,幾乎是急切的蹭過龔澤的臉龐,拼命去吻他的唇瓣,好去能喝掉那口水,那口平平常常在她眼裡卻視若至寶的水。
可男人就是不張開,一向無往而不利的她第一次嚐到了被拒絕的滋味,沉言委屈極了,可憐的咬著他的嘴唇,一直到幾乎都把龔澤的唇瓣咬出腥甜的味道,微微染紅了沉言的唇瓣,他才大發慈悲的張開,任女人肆意的索取水分。
可是,不夠 。
真的不夠。
沉言渴望的看著龔澤,希望他能拿出更多的水來。
龔澤撫摸她的頭,頭髮上還散發著清香,他平平淡淡的一笑,將大量的水從脖子處倒落,大部分的灑在了性器上。
沉言呆住了一刻。
她是很聰明的女孩,不會不懂是什麼意思的。
可週圍並不明亮,只有放映機帶給這間屋子一點光,還在傳來她自己的聲音。
“我覺得很好。”
這多像是一場絕佳的諷刺。
於是沉言微微張開口,嘴立刻被迫不及待的巨物堵住,男人身上香皂的氣息,性器上濃密繁多的恥毛,搔癢了臉蛋,也微微弄紅了眼睛。
她伸出軟軟的嫩紅小舌,懶懶的舔弄著,直到感受到又一次瓊漿玉液般的水,女人立刻變得急切起來,舌頭劃過忍住噴射的小孔,慢慢的向下劃去。
就像在含一根棒棒糖一樣,那時是尋找糖分,這時是在尋覓水分,只是這跟肉棒比棒棒糖巨大了無數倍,讓沉言十分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