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沒過幾分鐘就覺得嘴唇痠痛無比。
只是這根性器直直的插入沉言喉嚨中,她就是想吐出也無計可施,再加上水的誘惑,女人只好時而快,時而慢的舔弄吸吮。
她倒是會偷懶,龔澤卻萬萬等不得了,本來還沒經過情事的身體加上這是自己心愛的人,龔澤如同乾柴遇烈火,一把抓、放……按在了沉言的頭上,讓那雞巴一下從插入女人的喉嚨中,幾乎把它視為性器般的抽插,女人有些承受不住卻也無法擺脫,只好任由他使用自己。
終於到了最後一刻,大量滾燙的白色精液沒有洩在女人口中, 而是肆意的噴灑在她的臉上,連睫毛都被沾溼了。
也就是這時,龔澤喘了幾口氣後更改了黑色性具的模式,它跳動的更加猛烈也更快,沉言被逼著換不過氣來,偏偏還被束縛住,只好像只瀕死的魚一樣的蹦躂。
她又高潮了,可全身毫無力氣,只能虛弱的癱在那裡,猶如一塊甘甜的蜂蜜,任人取用了。
腿間的黑色性具終於被取下,沉言微微張大了腿,大量的水液從腿中噴灑,散發出甜膩的氣息。
“別,別拿玩具了”,沉言虛虛的說,制止了龔澤想去另一根更大更兇惡的性器插入她的決定,她很明白,只有龔澤想結束了,這場性事才能停,而龔澤只射出一次是絕對不夠的。
所以。
女人臉蛋漲紅了,像是一個可愛的小蘋果,美麗的楚楚可憐,“請……請插入我吧。”
她邊哭邊說。
這無疑是恥辱的,可沉言也只能說出這麼恥辱的話。
當然,她被立刻滿足了甚至是被過分的滿足。
一根滾燙巨大的雞巴幾乎是立刻捅進了她的肚子裡,又兇又狠的操她,沉言的腿都在微弱的抖。
偏偏是她自己說的話,不敢掙脫,更無法掙脫。
畢竟龔澤身體修長健美,還的的確確的擁有腹肌,而沉言就算談不上是一位懶姑娘,倒也沒認真鍛鍊過身體,小時候還營養不良,對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不顯的太胖就可以了。
她怎麼可能掙脫的了龔澤,力氣稍微大點兒的女孩子都能將她推倒。
那肉棒就牢牢的在她的肚子裡任意肆虐鞭撻,把裡面的軟肉打的紅透了,裡面的水又多又滑、肉又軟又香,隨著性器的經過“滋噠滋噠”的水聲更是響亮。
龔澤喘著粗氣問她 , “滿意嗎?”
“……滿…意。”
“大聲點,滿意嗎?”
“滿意。”沉言只好大聲的重複了一遍。
“真舒服,操,怎麼會這麼舒服?真想活活操死你。”龔澤也忍不住說了髒話,他知道性事是舒服的,但身下的女孩早早跑了,他也抓不到人去實踐,只好自力更生,辛苦一下十指姑娘。
剛才故意欣賞女人高潮後的美景,居然沒立刻操,龔澤覺得眼福是飽了些,但這根肉棒的福可是才剛剛開始。
他憑藉一身力氣蠻橫的操她,不會什麼技巧也不需要技巧就把女人弄的叄魂七竅都要出來了,小穴裡瘋狂劇烈的抽搐,把肉棒更裹得舒心不已,爽上了天堂。
沉言更是動都動不了,渾身痠痛又過分的爽,只好哭唧唧的被人按在胯下操弄。
直到男人將小穴姦淫的徹徹底底,女人平坦的小腹凸起,奶子更是灑出大量的奶液,將男人的下巴都點上幾滴時,男人才終於滿意,將肉棒裡滾燙的精液滿滿的射入小穴。
“那你現在還覺得很好嗎?”
他又問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