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軌!”
龔澤可真沒想到他剛出去一會兒齊沛白就能給他上眼藥,一肚子壞水整到自己兄弟頭上了!
咳咳,雖說龔澤揍他的時候也沒想到兄弟不兄弟的。
齊沛白不置可否的笑笑,下身進攻的越發猛烈,將陰唇都拍的紅透了,才射了沉言一肚子的精液。
“你這是在搞什麼?”龔澤皺著眉,捏起女人一粒小小的乳珠,乳珠旁全是白色的奶油,顯得極其色情,因為很容易讓男人聯想到精液,大量的精液都被噴射到女人的胸上這種場景。
他的手太涼了,溫度太低,沉言發出微弱的抗議聲。
男人卻低下毛絨絨的頭,溫柔的輕舔嫣紅的乳尖,些微碎髮紮在沉言雪嫩的肌膚上,弄得她癢癢的。
“人體盛宴啊,沒聽說過嗎?”
“含著。”他輕飄飄的說出一句話,誘導女人把自己的性器塞進嘴裡。
沉言不願意。
“她要是不願意你就彆強迫她——”龔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齊沛白打斷。
“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齊沛白的聲音中流露出不屑。
龔澤僵住了。
他看看眼前的,被他舔的豔紅無比的小肉粒,想起那天怒氣衝衝的洩在女人身體時的舒暢,這些天的射精……
可又同樣想起剛認識時女孩好奇的目光、她甜美嬌俏的笑容,成為男女朋友時的狂喜,分手時的無奈和悲痛……
他已經沒有資格,沒有權力把自己當成沉言的男友了,從這一點上,他是和齊沛白同一地位的。
這才是齊沛白想要的結果,激怒他的目的。
龔澤沒有權力對齊沛白在關於沉言的任何事情上指手畫腳!
他不說話,只聽到女人的喉嚨被插入時因為難受想要吐出的聲音。
只看見,下體粉嫩的花瓣中艱難的包裹著一根粗大的性具。
龔澤插了進去。
突然很想寫齊沛白提到的幾個高中同學的if線,時間定在高中,也全都是黑泥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