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將果肉含的緊緊的,一粒都沒有掉下。
“完美。”
齊沛白語氣輕鬆,眉眼彎彎,看起來十分滿意。
突然又皺起眉,惋惜的看著這兩條白嫩的、被強行分開的腿。
上面青紫的淤青和吻痕顯得有些刺眼的可憐,但也不失為一種美麗的裝點。
他盯得目光如此之久,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也讓作為這場盛宴的另一個主要人物和食物的沉言覺得恐怖戰慄,齊沛白是真動了打斷她腿的心思,他上次絕不是一時的嘴快恐嚇!
此刻她卻連一句話和反對的意見都無法述說,口中全是男人的味道,想吐都吐不出來,唾液一點點沾溼了男人的內褲,眼睛上霧濛濛的。
齊沛白當然看見了她眼中的水霧,摸著女人的流淌下來的髮絲,故意把它給扭曲為女人因為想要而激起的情潮,“乖,不要急,哥哥馬上就操你。”
男人碩大的陽具早就堅硬如鐵,此時手指輕鬆的將小穴掰開,龜頭直往最深處插,一點點破開那些果肉的皮,嫩生生的汁水帶著穴裡果肉的擠壓,本就諂媚的小穴更歡快的夾緊,歡迎著異物的到來。
胸乳上的櫻桃被輕鬆的捲走,白色的奶油在男性的手指間帶著雪白的奶子一起被肆意的改造成各種形狀。
齊沛白舒服的感嘆,“一一,你知道我現在多舒服嗎?”
“這裡……”他手指點了點小穴,“又溫暖又溼潤,把我含的走都走不了。”
“你看你多想要我,身體這麼誠實,這麼敏感。”
他說著,粗長的絕不像外表般美麗的陽具還不斷的抽插,力道重的已經完全把女人小穴裡的果肉捅爛,胸乳上的另一顆櫻桃早已滾落在地上,混雜在紅酒與精液間,女人顫抖,感覺不僅是果肉,連小穴似乎都要被捅穿了,可快感太過強烈,讓她一邊內心驚恐的承受著鞭撻,一邊身體又興奮的流出大量的汁水。
齊沛白操著操著突然志得意滿的笑了,狠狠的咬了女人的一口奶子,女人驚得身體弓起,又被領帶給限制住,“你知道嗎,前些天的同學聚會,你沒到,全年級得有二、叄十個的同學打聽你現在的情況,崔淵,許顛,尹歌……有男有女。問你是和龔澤分手了嗎,有沒有結婚,還有的……”
他聲音中帶著強烈的笑意,“……還告訴我,要是知道,不管你現在處境多艱難都可以找他們,有小孩也沒關係,他們願意養。”
他使勁蹂躪著奶子上小小的肉粒,大量的奶油消失在唇間,“你就說你多害人吧,這麼多青年才俊,因為你硬生生拖到現在都沒結婚,老大不小了,還一個人單著。幸好他們這還算是和你不熟,要真是熟起來……得被你害死,套牢一輩子。”
“就像我和龔澤這樣,這輩子算是毀在你手裡了。”
沉言的小腿動了動,腳微弱的踢了一下,她不願意聽到這種話,心說誰毀誰手裡啊。
她才是那個倒黴孩子。
那些人她也不會理的,沉言需要朋友的時候不來,還欺負她,現在想和她在一起……
哼。
可齊沛白自顧自的說,“就算現在遇見一個比你還漂亮,比你有氣質,比你聰明……”,齊沛白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齊沛白也終於把他的內褲從女人口中取下,看沉言生氣的別過臉,不開心的樣子,他笑意盈盈的親吻下她的睫毛,“放心吧,就算遇到那樣的人,龔澤我是不知道,但我永遠是你的,遇到那樣的人我也不會喜歡她,除非你同意,連做朋友都不會,行嗎?”
他光明正大的把龔澤放在了可能出軌的位置上。
讓走過來的男人手背上的青筋都要冒出來了。
“齊沛白你什麼意思?什麼叫龔澤我是不知道,老子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