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學著打理家事。
這樣的痴情種,長期縱容自己不長腦子閒散度日的歲月之中,是因為男人;改變自己,改變處事之道,也是因為男人——再不情願,再辛苦,也會竭盡全力。
對付這種人的法子,真的很簡單,讓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夫君即可。她會拼命的挽回。
不是想得個賢名,亦不是明白事理了——誰說她一萬句,也抵不上夫君的一句話。說句難聽的,國燾要是奸佞之輩,她一定會用近墨者黑的方式博得他的歡欣。
這樣的女子,可憐、可悲、可恨、可愛——都可以,都取決於她身邊那個男子。
廖書顏看穿了這一點,上次訓斥她的時候,有意說了那些讓她自覺虧欠國燾的重話。
碧君要是沒聽到心裡去,也不會心緒劇烈起伏,以至於昏倒在地。
有什麼法子呢?攤上了這麼個百年不遇的“奇女子”,旁觀者只能歪病歪治。思及此,廖書顏無奈地笑了笑。
月末,休沐的日子,唐修衡、薇瓏結伴來了,隨從捧著大包小包的食材。
唐修衡見蔣徽一頭霧水的樣子,慢悠悠地解釋道:“晚間師父、愷之、開林過來。師父想吃紅燒骨酥魚、餃子,愷之要吃火鍋,開林想吃粉蒸肉、獅子頭。昨日一起吃飯的時候說定了的,而且都說讓我和飛卿幫著你做,到了飯點兒,他們就帶著酒過來了。”
蔣徽忍俊不禁,“瞧這意思,小侯爺是真要幫我下廚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