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最要命的關頭,她在迷亂中緊緊地攬住他肩頸,“是,我喜歡。”
語聲剛落,一股溫熱激到他頂端。
他周身一顫,險些就把持不住。
而那足以奪人性命的綿綿密密的含吮、吞嚥還在繼續,像要把他的魂魄吸走。
他呼吸轉為凝重,再一次的索要,更為直接、強勢。
“董飛卿……”她語氣明顯地透著無助。
“我在。”他說,“我要你,蔣徽。”
她沒再說話,只是纏緊了他,隨著他的頻率,逸出深深淺淺的吟哦。
此刻,回到孃家已經該沐浴歇下的陳嫣,仍舊是惶惶不安——她仍是覺得,有人在暗中窺視著她。
只是,總不好讓爹孃派人手查詢,便是查詢,也一定是一無所獲。文官家裡的護衛,如果不是常年刻意培養,都只是尋常身手而已。
不敢沐浴,更不敢歇息。
除此之外,還能做什麼?是不是再沒有掙扎的餘地?
陳嫣思忖多時,目光微閃,去了在閨中設為書房的西廂房。
第47章 虐渣
陳嫣備好筆墨紙硯, 寫了一封信, 拿著去了父母房裡。
陳瀚維、陳夫人聽說女兒晚間回來, 便知道一定遇到了什麼事情,已經起身,正要過去詢問。
陳嫣給雙親行禮請安之後,把信件交給父親:“爹爹, 這封信, 明日您派人幫我送出去,行麼?”
陳瀚維頷首, 接過信件,問道:“寫給誰的?”
“寫給秦家表姐的。”在父母房裡,沒了那種讓她心慌的感覺,但她仍是把語聲放輕, “您一定要派個絕對穩妥的人, 幫我把信件送到袁家。”
“這好說。”
陳夫人則攜了女兒的手,“你臉色這麼這麼差?遇到什麼事了?”
“家裡出了些事。”陳嫣猶豫片刻, 把自己不對勁的感覺如實告知母親,“娘, 只有在您和爹爹房裡, 我才能踏實些, 不然, 不敢入睡。”
“竟有這種事?”陳瀚維、陳夫人異口同聲, 對視一眼, 擔心不已, 前者當即做出安排,“今日起,我去廂房睡,你就睡在我們房裡,有你娘陪著,心裡總會踏實一些。另外,我派人在家裡搜查一番,看看有沒有人潛入的痕跡,再命護衛在正房內外日夜守著。你別怕。”
陳嫣感激地看著父親,“那就要委屈您了。”她是覺得,在母親身邊,就算仍被窺視,也能眠一眠。至於父親別的安排,直覺告訴她,沒什麼用。
陳夫人則道:“明日,和我去寺裡上香,讓高僧幫你看看,是不是沾上了不乾淨的東西。”
陳嫣稱是。
陳瀚維見她神色顯得特別疲憊,便起身道:“今日早些歇下,有話明日再說。”
工匠開始修繕鋪面之後,蔣徽認真著手大大小小的事情。
蔣家四房老太太、程二夫人一起開了一個傢俱鋪子,蔣徽讓郭媽媽去選了後罩房裡所需的桌椅、博古架,說清楚自己的要求之後,取出銀錢,笑著叮囑:“瞧著差不多的就買下來,別講價。和友安一起去,僱幾輛車,我們自己把東西帶回家。”
四老太太、程二夫人是她的救命恩人,亦是她的貴人。眼下,還不到她去給兩位長輩請安的時候,但是,不妨偷偷摸摸地照顧一下她們的生意——鋪子裡的掌櫃、夥計,並不認識郭媽媽。
郭媽媽笑著領了差事,喚上友安出門。
蔣徽對董飛卿道:“你陪我去琉璃作坊看看吧?”
“好。”董飛卿爽快應下,和她一起策馬出門,在琉璃作坊選出了她喜歡的幾種瓶瓶罐罐,說了需要的數量,付了些定錢,作坊的人允諾五日後便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