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而我習慣睡裡邊。”
“今兒怎麼這麼乖?”他語帶笑意。
“理虧唄。”
她的小腦瓜拱了拱他胸膛。他心裡的不痛快,到了此刻,真的煙消雲散了。
蔣徽抬眼看著他,“今晚我一直在等你,但你回來的也太晚了——我等到半道睡著了。”
“真的在等我?”
“嗯。”蔣徽點了點頭,“不生氣了,好嗎?”
“好。”又怎麼能說得出‘不好’,“你什麼心思,我也琢磨明白了。這次,我就什麼都不說了,往後不會再給你這種機會。記住了?”
“嗯。”她用力點了點頭,“記住了。”
“一直在等我回來?”他把玩著她一縷頭髮,“有事?”
“等你回來跟我算賬。”蔣徽語帶笑意。
“知道就好。”董飛卿輕輕笑開來,低頭捕獲她的唇,欺身壓住她。
溫柔繾綣,那是他只有在特定的情形之下才有的。熱情、強勢才是他一貫的路數。
潰不成軍時,她聆聽著他焦灼的呼吸,感受著他的氣息。
到了最要命的關頭,她吻上他耳垂,繼而啃齧著。這般纏綿悱惻的情形下,他迅速對她的身體瞭如指掌,她亦在尋找著他的軟肋。
他低低地笑起來,加速,又加力,聲音低啞地說:“小兔崽子……你怎麼就沒老實的時候?”
她沒法子說話,身體迎來的震撼讓手指腳趾都蜷縮起來。
他低而急促地喘息著,愈發地放任,末了,身形微微顫慄之後,伏到她身上。
身形收起來,她溫柔地纏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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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徽在小書房裡悶了兩日,作了幾幅畫,讓郭媽媽寄放到字畫鋪子。
隨後,隨董飛卿到訪三個書院,請教一些事情。
他不把考中過的功名當回事,但在三位山長心中,他仍是昔日的探花郎,禮遇有加,有問必答。
這日兩個人策馬回返,在宅門外跳下馬,就見友安笑逐顏開地迎出來。
“發橫財了不成?”董飛卿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