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預設。
“就這樣,是哪樣?”他壞心地問著,亦壞心地磨著她。
她終是挨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
已是黑漆漆的天色,對著她明亮亮的大眼睛,感受著依偎著自己的那顯得分外嬌弱又引人至極的纖纖身形,不能讓他有半分收斂,反倒更加恣意。
她的身體喜歡他。
而他,已對她著了迷。
但是,他不會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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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時,兩個人才吃飯。
灶上的人雖然已經歇息,但用小火給他們熱著飯菜。
郭媽媽擺飯的時候,說起自己包了些湯餃,問董飛卿和蔣徽要不要吃,得到的答覆,自然是要吃。
她給夫妻兩個各做了一中碗。
結果,董飛卿的感覺是沒吃夠,不好意思麻煩郭媽媽再為自己忙碌一番,索性就近想法子,去端蔣徽面前那碗湯餃。
蔣徽立刻一手護住碗,一手頻頻打他,皺著眉說:“起開,飯桌上你也好意思搶吃的。”像是護食的貓,一臉“你這人簡直沒法兒要”的表情。
真是說炸毛就炸毛。那氣呼呼的小模樣,引得他大樂,把自己的碗送到她手邊,“分我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