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曹操沒有自報家門,以他們這等底層黔首的身份,也絕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見到兗州的掌控者。
所以他當然不認識曹操。
曹操也顯然不像是喬琰一般有著格外明顯的特徵,頂多就是看起來氣勢迥異於尋常人罷了。
他道:“應當是哪位將軍吧?看這匆匆趕路的樣子,或許是忙著傳遞軍情。你問這個做什麼?”
孩子將手中的紙條舉到了父親的面前,“您看,方才那個矮個子的將軍把這個東西給了我,好像是希望我們將東西給送交給什麼人一般。”
那農人怎麼想都覺得,這等麻煩事不是他們這等升斗小民可以隨便牽扯進去的,倘若一個不慎,便會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可他剛打算將這張紙條從孩子的手中扯出來,便見她將手中的紙條往後撤了撤,語氣堅決地說道:“我知道您在想什麼,但我覺得我們不能對此事袖手旁觀。”
“阿爹,我認得這兩個字的。”
她朝著作為傳訊字條的稱謂位置指去,“您看這是一個屯字,這是一個田字,是教我們怎麼種地能獲得更多收成的屯田校尉!”
這是一封送給屯田校尉的急信!
“阿爹,別人我不信,棗校尉這個人一定不會對我們做出什麼傷害舉動的。”
而棗祗此時,就在距離他們只有兩三個時辰路途的濮陽城中!
她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想去給他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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