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是袁本初的筆桿子到了,讓仲宣將其接待下來就是,手下敗將之人正好在此時向勝者請教請教。”
而下一刻,她便將手中的長槍遙遙指向了那城關的方向,喝道:“弘農王為後漢先帝子嗣,不思遵循先父遺詔,為其盡孝,反另立朝廷於鄴,無有保境安民之才,唯有盤剝民膏之舉。今我大雍討伐平亂,民心在望,當唯進不退!且將此城攻破,再細論其罪!”
她眉眼間的肅殺之色,在這一剎宛然攀登到了頂峰。
這出進軍的訊號,更是霎時間變成了全軍進發的鼓聲。
身在鄴城城頭的袁紹等著的本是那些押解陳琳的死士,趁著喬琰多年間未曾改過的“禮賢下士”之舉,又或者是趁著對方傲然來見之際,趁亂對其行刺,卻只見一道道由床弩射出的重型弩箭疾奔城頭而來,作為對他們這一出“請降”的回應!
若說這太快的反擊和對面毫無亂象的佇列已讓袁紹感到一陣迎面而來的絕望,那麼這片狂轟亂炸,便更是擊碎他最後一點體面的重錘!
那何止是昔年擊殺龐德的重型床弩。
在這片破空而至的重箭之中,更有一抹不容忽視的火星,昭示著其中數支的不同尋常。
當其登臨鄴城城頭的那一刻,也恰恰是炸藥的引線燒到了盡頭之時。
火光與雷/鳴頓時響在了鄴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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