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遠渡襲擊絕不會讓他們出現任何的紕漏的。
徐州的小試牛刀,在太史慈看來,很可能並不是讓他們透過這番局勢的推動,覺得自己如此年輕就已經可以將那些豪傑玩弄於鼓掌,進而飄飄然了起來。
而是因為關羽從陷阱之中的掙脫,以及龐統這邊未曾遇敵的情況,讓他們越發確定——
所謂完美無缺的計劃其實是並不存在的,在實際的操作之中往往會遇到這樣那樣的特殊情況,讓他們無法做到盡善盡美。
正是出於這種考慮,既然前往遼東震懾公孫度的機會只有這樣的一次,他們也就必須更加將此事謹慎以待,以免辜負了喬琰以及樂平書院對他們的寄望。
非要說他們這趟行程出現了一點小小瑕疵的話,那大概也只是——
他們差點將陸議給留在了港口。把他們的小夥伴給丟下了。
僅此而已。
這不是什麼關係到大局的問題。
見甘寧的臉上尤有幾分擔憂,太史慈說道:“我自來到君侯麾下到如今,已有兩年多的時間了,依然寸功未立,這趟遼東之行,若我不能打出一番卓越的戰績,我便再無顏面統帥什麼神臂弓營,若他們行事不當,我遠比興霸還要心中焦慮,並不會因為他們是何人之子女,或是什麼臥龍鳳雛,就對他們有所吹捧恭維,我想這一點你應該能明白。”
太史慈看得出來,喬琰之所以讓他們將甘寧給騙到此地,看中的正是對方在淺水區內的航船調撥的本事,和出色的水上作戰能力。
這既是要發揮對方在航船登入之時可能拿出來的戰鬥力,也是為了在往後對甘寧有所調遣,故而要趁著這次海航己方展現出的實力,將對方徹底收歸到自己的麾下。
往後便是同僚,他當然要打消一番甘寧的困惑。
何況甘寧雖有幾分莽烈之氣,卻也並非是個毫無頭腦的莽漢。
既然如此,這段海航的前置航行階段,也恰恰是他和甘寧,這些少年人和甘寧之間相互磨合相互瞭解,也真正開始走向配合的最好時機。
太史慈剛說到這裡,忽聽諸葛亮在上頭的甲板上開了口,“勞駕二位將軍上來再與我等商討一番長山列島的情形吧,待那頭將航船的情形給檢查完
畢,便是我等該商討正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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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呂令雎並不能看到的徐州岸邊,喬亭對著喬嵐問道。
兩年前徐州牧陶謙身亡,笮融賊子作亂謀圖徐州之時,她們姐妹二人得到了喬琰的委任,在此地折騰出了好一齣大戲,讓喬琰藉此牟利,在這徐州南部拿下了己方的立足之地。
而這其中的種種因勢利導,讓這兩姐妹並未在此地暴露自己的身份。
對此地來說,她們依然是兩個從益州方向來到此地,偶爾來到徐州經營的商人。
眼下雖有賈詡和龐統在對張懿身在徐州的作戰做出指導,看似對她們姐妹身在此地沒有太多的需求,但海陵這個駐軍之地,原本就並不只是代表著對徐州的掌控,也意味著出兵遼東的起航地和對揚州的監察。
如果說張楊在此地提前負責督辦的航船打造和與張懿之間的配合,是為了前兩個目的,那麼喬嵐和喬亭姐妹並未完全與此地割裂開的關係,也就代表著喬琰在第三個目的上對她們二人所寄予的希望。
而在這陣子,徐州那邊的戰局因為北方勢力的先一步出手,有了平衡被從中打破的機會,揚州這邊,又如何不是因為孫策的遇刺和他趁機從揚州世家的清洗,讓人有了從中出手的可能呢?
兩個在徐州已經經營出了一點勢力的商人,將勢力朝著揚州的方向進一步,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