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得到什麼好處,還不如跑了算了。
這天下之大,總還是有他容身隱居之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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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張郃令人找上他調兵的時候,他早跑了有好幾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行下效的特質在官場上尤其明顯,王匡這一跑,早年間就跟著他做事的那些個下屬也一併跑了個徹底,生怕因為王匡的潛逃,這份錯誤的罪責就要被歸咎在他們的身上。
於是沒人跟身在前線的張郃提前通報一聲,也沒人跟鄴城那邊說起這情況。
等到張郃派人去借兵的時候,什麼都已經遲了。
這要讓他怎麼打?
巧婦尚且難為無米之炊,帶兵打仗之人也當然無法在手中沒有兵力的情況下做出反擊。
倘若能有河內郡守軍的支援,拖到魏郡方向調兵來援的時候,張郃還敢在這個糟透了的局面下再堅持一段時間。
現在……
張郃的眉頭緊皺在了一起,便聽辛毗在旁說道:“張將軍並非有背棄大將軍之意,實是天意使然,為令麾下將士得保平安,不得不做出了抉擇,想來世人言論中也不會說您一句軟骨頭,只會說您這是棄暗投明之舉而已。”
他冷然抬眸朝著對方看去,問道:“你是要讓我投敵?”
辛毗其實也沒料到,河內郡的局勢居然會因為曹操的橫插一腳而壞到這個地步,但因他早前就給喬琰送出的那封書信,他在面對著張郃質問的時候,堪稱氣定神閒。
他回道:“我說了,這是棄暗投明。”
張郃隱約從辛毗的語氣中聽出了些特殊的意味來。
辛毗可能不是在知道了王匡做出此種舉動,令他們在河內郡的戰況變成了眼下這等無力迴天的狀態,這才做出了這個棄袁投喬的決定,而是早有了這樣的心思。
可想想這兩年間袁紹對辛毗做出的猜疑,甚至將他從北部戰線給調走,他會這般行事也不奇怪。
在外頭進攻的號角之聲越發響亮,而己方的營地內卻是一日比一日減少的兵卒現狀面前,張郃心知,自己也沒有猶豫的餘地了。
“我等——投降大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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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就算袁紹沒在家中休養這兩日,河內郡的戰況也還是無法被挽回了。
只因從鄴城方向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聚攏起這樣多的人力,對著河內郡發起支援。
以兩州之力對抗天下其餘各州何其艱難!
那勢必會出現窮兵黷武的情況。
今歲的天時好不容易能讓冀州青州的民眾期待一個好收成,在此時都已迫切地投身到了土地耕作之上,要在倉促之間發起徵兵,很難不引發民怨。
不過還沒給袁紹這個徵兵的機會,在他終於出現在朝堂上的時候,他便見到一封緊急軍報直接呈遞到了面前。
同時抵達的還有一位從洛陽前來此地的……使者。
都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可當此人開口之時,袁紹便死死地捏住了自己的手心,極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從對方出現開始就生出的不祥預感,在那一句句話說出的時候到達了頂峰。
“司隸校尉令我前來對袁將軍致以謝意。”
致謝?
這話聽起來可不像是荀彧會說的話,反而像是喬琰的促狹口吻。
說不定是因為她此時身為天子不便說這樣的俏皮話,乾脆掛上了個荀彧的名頭。
“一謝袁將軍麾下的王太守將河內守軍借給了曹將軍,助力其平定兗州內亂,也令其無法對張儁乂將軍做出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