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從床上摔下來都能斷手?」
他摸了摸,問了幾句話,最後笑道:「不是斷了,是脫臼,我一會兒就給你弄好。」
說著話,他搖動著滿寶的手,咔噠一聲就給弄好了,然後從藥櫃裡摸出一瓶藥酒來,「喏,拿回去塗上,一天兩次,塗兩天就好了。」
滿寶就自己扭了扭,發現沒之前那麼疼了,但還是有些微的痠疼。
老大夫不以為意,他又不是啥特別特別厲害的大夫,怎麼可能咔噠一聲就讓脫臼的手臂恢復如初?
老大夫給滿寶擦了一次藥,然後把剩下的藥遞給週四郎,最後就盯著他看。
週四郎先小聲的問了一句,「大夫,我麼妹的多少錢?」
要是太貴,他這邊就不看了。
老大夫習以為常,道:「你麼妹是常客了,我只收她藥錢,給個三十文就行。」
週四郎表情一鬆,就摸了摸腰道:「我摔了一跤,屁股疼,腰也疼。」
老大夫就把週四郎領到內室去檢視,不一會兒他就出來了,對上滿寶巴巴的目光,他慢悠悠的道:「沒事,既沒斷,也沒扭到,就是挫傷得厲害了點兒,休息兩天,勤擦藥酒就可以。」
老大夫道:「再多拿一瓶藥酒?」
週四郎連忙從內室裡穿了衣服趕出來,道:「不用,不用,我用滿寶剩下的就好,而且我家裡也泡有藥酒呢。」
「行,那就給五文錢就行。」
週四郎高興,卻沒有馬上掏錢,而是把方氏往前一拉,笑嘻嘻的道:「大夫,您要不順便幫我媳婦也看看?」
老大夫這下掩不住詫異了,上下打量著方氏半響,問道:「你也摔了?摔哪兒了?」
方氏臉色一紅。
「瞧您這話說的,非得摔傷了才能找您啊,」週四郎嘿嘿笑道:「我讓您給看看,我媳婦是不是有孕了。」
老大夫算了一下,方氏嫁過去也有兩月了,便一伸手道:「坐下我看看。」
方氏連忙坐下給他把脈。
老大夫半閉著眼睛,手輕輕地搭在方氏的手上,許久後換了一隻手又摸了好一會兒。
老大夫收回手道:「是有些像滑脈,不過日子還不久,先回去養養,等過一個月再來看,不過日常要注意些了,重活兒別幹,尤其是挑水,扛麥這樣的活兒。」
週四郎就道:「瞧您這話說的,我們家是會讓媳婦去挑水扛麥的人家嗎?」
老大夫只是微微一笑。
在鄉下,婦人才是挑水的主力,反倒是力氣更大的男子很少去挑水,因為這涉及到面子的問題。
像老周家這樣規定是男子去挑水的人家很稀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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