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家一家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滿寶。
最後還是經驗略微豐富的老周頭捏了捏,確定一捏就疼,且也不太使得上力後,他才懷疑的道:「斷了?你怎麼摔的?」
滿寶回憶了一下,發現記不住了,「就咚的一下就摔了。」
「那不該是屁股疼嗎?」
「我是臉朝下,手壓在下面了。」這個滿寶還是記住了的。
老周頭便也不敢確定了,「要不帶去大梨村看看?」
反正天還沒黑,走快一點兒,晚上應該還趕得回來的,手要是斷了,那也沒必要趕回來了,到時候直接借宿在方氏家就是。
所以老周頭看向週四郎,道:「你不是也摔了嗎,你就帶你妹妹去看看,沒事最好。」
週四郎沒什麼意見,伸手就和娘要錢。
錢氏進屋給他拿錢,道:「和你媳婦一塊兒去。」
如果借宿,當然是帶上兒媳婦更好。
週四郎更加高興了,讓方氏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領著滿寶往外走。
他一瘸一拐的,走得一點兒也不快,顯然是打定主意要借宿了。
「你能自己走吧?我可不想揹你。」
滿寶看了一眼他的屁股,理解的點頭,現在她的手垂著,又一點兒也不疼了。
她就在心裡問科科,「我的手斷了嗎?」
宿主的身體健康還是很重要的,別人的它不能掃描,對宿主的掃描卻可以和主系統報銷能量耗點,因此它掃描了一下後道:「沒有。」
滿寶一聽,高興了,乾脆甩著手大步向前,一度超過了週四。
週四郎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和方氏道:「她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這手甩的,哪裡像是骨頭斷的?
方氏橫了他一眼,道:「以為誰都跟你似的?」
家裡的小錢氏有些憂心忡忡,老周頭則倒了一碗水坐在院子裡慢慢的喝。
錢氏也沒回屋,陪著他坐在院子裡,問道:「滿寶的手真斷了?」
「多半是脫臼,」老周頭笑道:「讓老四帶著去看看,也能讓老大夫給弄正來,總比讓它自己好強。」
這點經驗他還是有的,至於說斷手,也就是嚇滿寶,免得她總是粗手粗腳的不知道輕重。
不過從床上摔下來竟然就脫臼了……
老周頭皺了皺眉,道:「滿寶也挺頑皮的了,怎麼還這麼不皮實?」
誰還沒從床上掉下來過呀,也沒有一掉就脫臼的。
錢氏聽他說的這麼篤定,便知道他是很有把握的,這才把心放下來。
大梨村距離七里村不遠,三人只帶了一點兒東西,走得又快又輕鬆,不過兩刻多鐘就到了。
他們沒先去方家,而是直接去了老大夫那兒。
老大夫家裡門雖然開著,但已經不看診了,畢竟都過了吃晚食的時間了,大家洗洗就可以上床睡覺了。
但有病人上門,他還是會看的。
不僅他這個鄉下的大夫如此,就是縣城裡,甚至是府城藥鋪裡的大夫也不會把病人往外趕的,除非是看著必死的病人。
所以老大夫很快從後院坐到了前堂來。
看到走進來的三人,他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滿寶,看她不像是有病的樣子,這才看向一瘸一拐的週四郎,問道:「摔了?」
週四郎一愣,然後連忙應「是」,不過卻是把滿寶推到前面去,「不過不是我看,是我麼妹看,大夫,您給看看她的手是不是斷了?」
老大夫忍不住湊前了一點兒,「你也摔了?『
滿寶就把右手伸出來,道:「從床上摔下來的,壓著手了。」
老大夫就坐直來,握了她的手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