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名呢,也不想想他配不配得上。」
「就是,差不多的年紀,楊大人都建功立業了,他卻連科舉都不敢參加,還號稱世家子呢,」另一人道:「真是好人,就算不入仕為君為民,至少也不會把持鹽政侵害天下萬民。」
他咬牙切齒的道:「現在正是春忙的時候,各地都忙碌了起來,百姓都要耗費力氣,要是沒鹽吃,下地沒幾天就要無力,更不要說不吃鹽還會生病,這樣把持鹽政只為私慾的人也配和敢與天花拼命的楊大人比?」
這是揚州的驛站,就算顧淮不特意探聽,他的耳目也會將這番話傳到他耳邊。
顧淮臉上閃過難堪,不過很快就收斂了神色,面無表情的吩咐道:「讓人再去問,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我一定要知道那些人離開的原因。」
下人應下,躬身退了下去。
這一番話,自然不會只傳到顧淮臉上,其他家的主人也聽到了,陸炳華忍不住譏笑,和左右道:「不知道顧淮聽到這話是什麼表情?」
這裡是陸炳華的書房,左右也都是心腹,並不怕人傳出去,所以左右也跟著嘲笑了一聲,然後問道:「郎君覺得那些人為什麼會走?」
「還能為什麼,」陸炳華冷笑道:「人不能不吃鹽,鹽就和糧食一樣,缺一樣都不行,他們現在走了,說明他們有鹽了。」
「他們哪來的鹽?朝廷提前囤的?」
陸炳華目光幽深,心中也是這麼懷疑的,「看來朝廷早有準備,肯定是提前從別處囤了鹽,但天下的鹽場是有數的,他們要囤鹽,必定要委屈另外的人少食鹽,或者不食鹽。」
「哼,說我們把持鹽政侵害百姓,他們又能好到哪裡去?」
「那這事兒……」
「我們不管,」陸炳華道:「江南鹽場最多,我不信他們可以囤一個季度的鹽來代替江南的產鹽,還能囤兩個季度,三個季度,甚至是一年不成?比的就是誰心更狠,更沉得住氣。」
「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當顧淮不知?他卻還是鍥而不捨的派人去問話,不過是想知道朝廷的鹽從哪裡來,想辦法斷了他們的後路才能逼得他們儘早做決定。」
畢竟這事兒拖得久了,對他們也不利。
正當他們思緒萬千時,楊和書直接派人去驛站裡把三個採購官給接進了自己的府邸。
他對三人道:「你們要想等信就在這兒等吧,驛站那邊就暫時不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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