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話。
唐大人和夫人上前來,在白善的下首坐下。
看到他,周滿幾個都驚呆了,齊齊扭頭看著他。
唐大人坐下後偏頭對上他們的目光,微微眯眼,問道:「怎麼了?」
滿寶問:「唐學兄,你怎麼坐這兒?」
她指了斜對面道:「你怎麼不和老唐大人坐一起?」
唐大人驕傲的抬著下巴道:「我自己便有坐席,為何要坐次席。」
也是哦,他現在是京兆少尹,四品官員,自己就有資格參加宮宴,為什麼要依附老爹進來?
就是……
滿寶看著斜對面的老唐大人,他一人坐了一半,另一半空著,看著有些可憐。
唐大人也看了看斜對面,疑惑,「奇怪,往年都是殷大人和我父親坐一起的,殷大人呢?」
白善道:「殷大人今年有家眷,在上面。」
唐大人就看見殷或竟然破天荒的參加了宮宴,連帶著很少進宮來的殷老夫人都來了。
唐夫人微微挑眉,扭頭和周滿道:「說起來殷或的身體的確好了許多,頭先去西域,那麼遠的地方他都能平安回來,這次有你跟著去東徵問題也不大吧?」
滿寶道:「殷或又不去。」
「殷或不去,但殷大人去啊,而且此次東徵,陛下可是帶了不少朝中重臣前去,每一個都寶貴得很。」
特別是他的頂頭上司殷大人,目前唐大人在他手底下做得很開心,暫時沒有換頂頭上司的打算。
而殷禮掌握京兆府治安和政治,以及禁軍,一般來說,除非換皇帝,或者是自己作死犯下不可饒恕的大罪,不然他這個職業也差不多是終身的。
唐大人和滿寶道:「你多多保護我們殷大人。」
畢竟戰場上刀劍無眼。
滿寶點頭,「我會的。」如果有機會的話。
趁著皇帝沒來,官員們交流了一些政治看法,夫人們也交流了小道訊息,於是「拜周滿,捐軍資,得功德」的傳言就以極快的速度在這個大晉最尊貴的宮宴上流傳開來。
滿寶就覺得一直有人在看她,且不斷的在聚焦視線。
滿寶端起茶杯掩飾的喝了一口茶,問科科,「是不是有人在說我壞話?」
科科:「……宿主要花積分聽一聽嗎?」
「不能免費嗎?」
科科:「不能。」
「哦,那就不是說壞話了,至少對我沒有太大的傷害。」不然要是危急性命,不用積分科科也是會主動播報的。
科科:……
白善也察覺到了,小聲問她,「你剛才在花園裡和人吵架打架了?」
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夫人一直在悄悄盯著他們看?
晚上七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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