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院正也看到了她,立即叫道:「停停停,且先停一停。」
兩個侍衛停住,他放下腳站定,轉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抬著頭目瞪口呆看著他的周滿。
蕭院正皺皺眉,問道:「周太醫,陛下生病你怎麼不在身邊照顧著?」
滿寶合上了嘴巴,眷戀的看了一眼她的院子,然後扭頭認命的提著藥箱上去,「走吧,我們一起去見陛下。」
蕭院正一看她這模樣便放鬆了許多,看來皇帝沒事兒。
他便一手抱著藥箱,一手略微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的官袍,與她一同去見皇帝。
於是在家裡休養的魏知就被皇帝叫去下棋了,其實是把內侍宮女都給打發了讓蕭院正看診。
蕭院正仔細摸了摸脈,又看了看魏知的臉色,問了一些話,沉吟起來:「魏大人的確是勞累過度,精血虛耗過大,有些虛弱……」
但還不至於就命不久矣吧?
他不由看向周滿。
滿寶一臉的認真,並不知道蕭院正沒把出來這個命不久矣的脈象,還巴巴的看著他,希望他能給出有效的建議。
蕭院正與她合作多年,一對上她這目光就明白過來,於是道:「臣需要和周太醫商議商議。」
這是重症,皇帝表示理解,於是揮手讓倆人退下了,他留下魏知下棋。
蕭院正跟著周滿回到行宮的醫所,鄭太醫正滿行宮跑著給生病的貴人們問診,因此並不在,只有段醫助值守在此。
蕭院正揮手讓段醫助退下,這才問周滿,「你何以看出魏大人命不久矣的?」
滿寶驚訝,「您看不出來?」
蕭院正默默地看著她,滿寶先是懷疑自己,「難道我診錯了?」
「雖有些神疲氣虛,但還不至於此吧?」
滿寶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她兩次摸到的脈象,如果一次錯還有可能,但她兩次都摸到了,於是搖頭,「不對,我沒有診錯。」
她道:「的確是神疲氣絕之像,五臟六腑都有虛弱之勢,長此以往,他……怕是沒多少日子,只不過現在未曾表象出來的。」
滿寶道:「這種疲勞過度少有嚴重的表象,一旦有了明顯的表象,那就是已經迴天乏術之時了。」
蕭院正自己就是太醫,更理解周滿的意思,「你是說猝死和氣絕之象?」
滿寶點頭。
蕭院正腦海中就浮現魏知的臉色,半晌後嘆氣,「臉色是不太好,我回頭再看看。」
雖然心裡對周滿的判斷信服幾分,但他依舊想要自己診斷出來,若是不成,怕是還得把劉太醫他們請來會診才行。
若是連病情都不能確定,這藥就不好下了。
今天依舊要跑醫院,笑哭,晚上八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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