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蒯家大廳,蒯良和蒯越正喝著中秋節前魏延送過來的茶,蒯祺剛剛來和他們辭行,二人對這個侄子一陣叮囑,畢竟是家族下一代的翹楚。
“兄長,你覺得魏延此次出征能平定荊南嗎?”等蒯祺走後,蒯越問蒯良。
“魏延此去如同蛟龍入海,鯤鵬上天。”蒯良品了品茶。
“兄長對他過譽了吧。”
“我觀此人有王霸之氣,絕非凡品,短短兩月間,從一名百夫長,到現在的封疆大吏,不但是靠機遇和人助,更有天助啊。”蒯良說的很玄乎。
魏延的每一次升遷確實充滿著傳奇色彩,當蔡家和蒯家為襄陽都尉的人選爭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魏延因為在臨湘城救了劉表的緣故,從一個普通百夫長一躍成為襄陽都尉。當荊南戰局出現變數的時候,因為魏延和劉瑄的關係被劉表反對,陰差陽錯他又得到主政零陵的機會。當張允兵敗,荊南危亡的時候,襄陽無將可派,魏延又幸運地得到了單獨領軍出征的機會。雖有貴人相助,但是他更得天時,實現了火箭般地升遷。
“但是荊南戰場可是真真實實得殘酷啊,蔡瑁都退避三舍,魏延他能比劉磐、張允這些軍中宿將做得更好?”蒯越對魏延的能力很是懷疑。
“那咱們拭目以待吧。”蒯良一副置身事外、超凡脫俗的態度。
兩日後魏延率軍抵達南郡郡治江陵城外,大軍中途在漢津港棄船上岸往南步行,如若再乘船直下,便會到達江夏,那樣就會走很多的彎路。
魏延命兵士在江陵城外紮營,在此休整等待江夏而來的甘寧,江陵縣令已經收到了襄陽的命令,帶著肉食前來勞軍,並資助了魏延大軍一些糧食。
“元直,武陵和桂陽有最新的情報嗎?”魏延和徐庶在中軍大帳裡分析軍情,鄧展被派往北方官渡了,現在荊南的軍機營由徐庶直接掌握。
“主公,武陵太守金旋在城樓巡視的時候,被沙摩柯一箭射中,生死難料。武陵城在從事鞏志的堅守下,蠻兵依然沒法破城,蠻兵雖然勇猛,但是不善攻城。”徐庶看著剛剛送來的荊南戰報。
“啊,沙摩柯射中了金旋。”魏延真心佩服沙摩柯的箭術,城下仰射居然能射到城樓上的主官,但也不奇怪,畢竟是歷史上射殺了甘寧的悍匪啊,魏延有點惜才。
“是啊,這個沙摩柯可不簡單,但是桂陽的交州軍就不行了,攻了幾波留下幾百具屍體就撤往零陵了。”徐庶接著彙報到,
“這交州軍倒是不在話下,我們這次的主要敵人就是五溪蠻沙摩柯,爭取要活捉他。”魏延看著眼前桌上的荊南地圖說道。
“主公,我已思得破敵之策。”徐庶在魏延耳邊悄悄地說了起來。
“妙啊,到荊南之後就按元直之計施行。”魏延拍手贊成。
魏延又和元直商議軍隊的改編問題,鎮南軍的這一萬兵馬也算精銳,很多都是劉磐的舊部,經歷過平定張羨之亂的戰火洗禮,魏延和徐庶商議好方案,準備著明日統一整編。
此時的武陵郡治所臨沅城,張允兵敗以後,便陸續有荊州潰軍逃往武陵境內,金旋和鞏志知道後,立刻將武陵境內各縣的郡兵統一集中到郡治臨沅,又收得一千多張允潰兵,共計三千多人堅守臨沅城。雖然攻城兵士要數倍與守城兵士才可以強行奪城,但是五千多蠻兵只攻其一面城牆,而謹慎的鞏志將武陵軍三千多人分守在四門,生怕有交州軍偷襲其他城門,所以被蠻兵攻打的這面城牆其實也只有一千多守軍,在兇悍的蠻兵數次攻擊下岌岌可危。
武陵從事鞏志見駐紮在城外的沙摩柯暫時沒有攻城的打算,便將城防交給手下的千夫長,自己匆匆往城中太守府趕去。自從太守金旋被沙摩柯暗箭射中面門以後,文官出身的從事鞏志便擔起守衛臨沅城的重任,這段時間他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