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
蔣成城露出得意的白牙,激得戴拉拉又拿瑜伽磚揍人。
“蔣成城,閉上你的嘴,去抬腿拉筋,我不要等一下又看到你抽筋。”
戴拉拉氣呼呼的去換下衣服,忍不住又摸摸自己的胸,有點失落。
果然是男人都喜歡大的,她這個確實是有點小啊??
換好練習用的舞衣,一進教室才發現蔣成城換上了球鞋,在側身拉筋,她徵愣半天才後知後覺發現一件更重要的事沒問:“你沒打算跟我一起跳芭蕾啊?”
“沒,我說了合舞,但從頭到尾都沒說要跳芭蕾吧。”
蔣成城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望著她,“開場讓古典芭蕾來故弄玄虛一下,但我們倆要一起跳的是hiplet。”?戴拉拉哽了下,重複了一次,“你說的是那個hiplet?”
“嗯,就是你想的那個hiplet。”
戴拉拉在錯愕半分鐘後便想通了。
這確實??是非常好的一種切入方式,不得不說蔣成城確實很有製作人頭腦。
傳統的芭蕾舞已經漸漸失去了主流觀眾,而hiplet是一種芭蕾結合街舞的新型表演方式,舞風強勢,剽悍又華麗。
白話一點說,就是穿著仙氣飄飄的漢服美女舞弄刀劍,能在短時間內便抓住觀眾目光,遠比傳統靜謐的古典芭蕾更讓人熱血沸騰。
戴拉拉看著蔣成城,心底只有折服。
身為舞者,她當然什麼都懂一點,可是要正式來確實需要點磨合時間。
她咬著唇深思,心想要不要再多看一些影片再行動?
蔣成城也看出來她眼中有猶豫跟不自信,他沒多說話,只是起身從後貼向她,小臂扣住她纖細的腰肢,低頭附在她耳邊說,“跟著我就好,我帶你跳一次。”
貼身的舞最考驗人性,就好比跳探戈的男女,常常都是情侶身份,這是為什麼呢,因為相知與相伴間,兩人之間的磨合會越來越少,默契度越來越高,合舞要的就是這眼神與身體糾纏的化學反應。
身為有過百場演出的舞者,戴拉拉很清楚其中要訣,但是她不可能演一場就愛一個,那些濃情蜜意以往她靠演,現在卻不能,因為她清楚意識到自己真的喜歡這個人,所以當被他扣著手腕拉近胸口時,她的眼神不敢往上抬,只敢把眼神放在他胸口,像魁儡娃娃一樣被動的讓他領舞,默默跳完一首三分鐘的舞。
“你這是太久沒跳舞,生疏了嗎?”
一首舞跳完,蔣成城也察覺她不對勁,她甩開他的手,坐在地上生悶氣,不為他,而是自己。
“太久沒跳,還沒進入狀況。”
坐在地上喝水的戴拉拉悶聲解釋。
蔣成城不置可否看她一眼,也坐到了她身邊喝水。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一圈,從上而下,看到的盡是美好。
戴拉拉察覺到了,抬頭看他,“你看什麼?”
蔣成城笑,把水瓶拿在手裡晃,“我看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沒練好就臭臉,臭給誰看呢。”
“臭給我自己看。”
戴拉拉皺皺鼻子,哼了一聲,邊說邊站起身,拉來兩張椅子,一腳踩一張,以超過一百八十度的角度劈開雙腿,就像學生時代一樣,齜牙咧嘴咬著牙堅持下去。
她喜歡把自己的身體極限逼到極限,那感覺才夠盡心盡力,好像這樣練基本功,才不愧對自己練了二十年的芭蕾。
蔣成城喝著水看著她沒說話,這時外頭傳來門鈴聲,他皺了皺眉,起身去開門,四神獸拎著樂器嚷嚷著走進來,途經教室看到她,馬上立正站好規規矩矩的鞠躬,“戴老師好。”接著跟被班導驅趕的不良少年一樣,一個個踩著碎步進去錄音室,關門,拉窗簾,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