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這樣我才能光明正大上臺,不論是跟誰一起跳舞。”
她低下頭,捏緊包包裡的手機,想著心裡頭浮現的那人,剛毅果決的眉眼也不自覺低柔起來。
是什麼給她力量,也許是心底的希冀吧。
“好,我知道了。”魏中陽見她出神的面容,闔起手上的平板,笑了起來,“已經是中午了,既然都是自己人,一起吃個飯?”
“不了。”戴拉拉抬起頭,突然有些彆扭的問:“不知道??魏律師知道附近有哪家店修手機比較靠譜的嗎?我要拿蔣城城的手機去修理。”
魏中陽愣了下,但到底是個人精啊,立刻站起身,“走吧,我親自帶你去,就算那手機裡有你們多少不堪入目的照片,有我鎮場那傢伙也絕對不敢流露出去。”
戴拉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真的受夠了這對叔姪的口無遮攔。
不過好在有魏中陽庇廕,修理手機的報價不會貴得過分,店裡面的小哥再三保證三天內絕對可以取貨,戴拉拉才終於得以安心的去上班。
下午的兒童芭蕾課程人不多,大多是三歲左右的小娃娃,都是由媽媽帶著來上課。
戴拉拉拉著她們小小的手走位,聽著她們奶生奶氣的喊著老師,心裡面柔軟成一片。
身旁的同學其實有不少人放棄了這條路,有的甚至早婚成了媽媽,再也不過問舞蹈圈的事。
她自問自己未來要過什麼樣的日子,出國深造,還是就這樣幹下去?
其實有些茫然,可是腦子裡倒是有個身影一直揮之不去,她意識到自己竟然想到他,耳根莫名就燥熱起來。
一下午的課她上得有些心神不寧,晚餐過後收拾收拾,回去讓戴荃把她的舞衣全部整理出來,畢竟今晚就是正式排練的開始了。
排練的地點在他家,她以為又會看到滿坑滿谷的人,卻不曾想只看到他。
“我以為你這裡是半公開的。”她穿好舞衣站在教室中央,感覺四周涼颼颼一片。?蔣成城穿著短褲跟白t,聳聳肩,走到一旁拿起空調遙控器調高溫度,“工作室開放給媒體去,這裡是偶爾才會讓人過來,我把這弄成另一間工作室跟健身空間是為了自己方便,倒也不是要讓人隨時都可以上來借廁所的。”
戴拉拉安靜站在那聽他胡扯,她不就來了嗎?
不只借廁所還借房間,這傢伙還真不老實,真是打臉打得啪啪響。?“對了,合舞是我跟你的事,至於另外兩隻天鵝,讓她們自行排演好了,演唱會前一週我們在體育館一起正式彩排就可以。”
這話沒毛病,戴拉拉點點頭,站在教室裡落地鏡子前整了整衣服,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
“對了,到時衣服是我配合你還是你配合我。”
她這麼問是因為舞衣造價不菲也曠時費日,不是隨便淘一淘就有,雖然身上的衣服很貴,但到底是演唱會,舞臺裝需求跟一般藝術表演不在一個要求上。
她這麼一問,蔣成城就想起自己遺忘的事,走回房間一趟又走回來,手裡捧著一個大紙盒。
“我請設計師替你重新設計一套衣服,你去穿穿看有哪裡要改,我明天拿過去。”
戴拉拉捧著沉甸甸的盒子回到房子,一開蓋子就差點沒被閃瞎了眼。
雪白的舞衣上點綴滿施華洛世奇水晶,她知道舞臺裝就要是閃在燈光下才不至於被吃掉效果,但這也未免??就為了短短几分鐘的舞花大錢,有必要嗎?
“好了沒?不會要我進去幫忙穿吧?”
門外蔣成城躍躍欲試的聲音傳來,加速了戴拉拉穿戴的動作。
她開了門,站到了蔣成城面前,轉了一圈,“你還真會抓尺寸。”
“我抱過你,順便量了一下,但胸圍好像估錯了,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