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漠有些恐懼這個責任。
若是今日錢村長不點出這個身份,季子漠也會想想辦法賺錢,好好對他們。
可是那不一樣,那種有些隨緣的心態,他盡力就好,真的做不到,到時候再說。
現在這變成了他的責任,讓他們吃飽穿暖,過的安好,是壓在他背上的責任,他必須要做到這件事了。
如賺錢給季丫買解寒丸,從想想辦法賺錢,變成了必須賺到錢。
季子漠心亂了,村長的話未回,村長嘆息了聲,換了別的話。
又說了幾句,季子漠識趣的說先回了。
從踏進錢家的門時,他牽著齊玉手腕的手就未放開。
手腕上的禁錮彷佛是道仙術,驅散了齊玉所有的不安。
他在季子漠與錢村長的前期交談中,踏實的充當著背景板。
後面察覺出季子漠心神晃動,視線便未從他臉上離開過。
錢村長眼花是真,卻也沒眼花到看不到大布袋,他提起瞧了瞧,把酒拿了出來,其他的遞向季子漠。
“不說幫不幫忙的事,就說你叫我聲二爺,二爺也就不見外的留你壺酒,其他的就拿回去。”
季子漠沒接布袋,拉著齊玉就跑了。
錢村長要是留柿子,季子漠也就把布袋接回來了,柿子一個沒留,想想家裡一堆柿子,季子漠是愁的慌。
還舉著布袋的錢村長傻眼,這跑啥?
他一手提著布袋,一手拿著壺酒進了正堂。
見孫子立根正在火盆裡烤花生,就把布袋放在一旁,囑咐他吃好了把布袋送回季子漠家去。
一旁的凳子上,坐著一個老人,瞧著比錢村長滄桑的多了。
錢村長抱著酒壺,拿了兩個碗到桌子上:“來老哥,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