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白猛地把沈默拉下來,粗魯的撕開他的襯衫,釦子蹦了一地,粗糲的大掌在他光滑的胸口蠻力的揉·捏,很快就起了不少淤青。
☆、卷三
襯衫被扯拉下肩頭,褲子拉鍊直接拉斷了,鬆鬆垮垮的扒到腳踝,沈默輕皺起眉頭,在他身上肆·虐搓·捏的大掌力道實在太大,每過一處,都能生出面板被灼傷的痛。
粗重的呼吸帶著酒精的濁氣噴出,林建白的雙眼在欲·望裡發紅發熱,如獵豹般盯著身下的獵物。
血脈深處衝破的熱浪襲擊著大腦,找不到發洩口,在那一剎那的空白之後,他的手已經捏·住沈默胸口的乳·頭,手勁很重,林建白沒有什麼技巧,只是依靠蠻力,想著把指尖的豆子捏碎。
被玩·弄的地方傳來腫·痛感,沈默在林建白懷裡輕微動了一下,下一刻就迎來更緊的鉗制,壓著他的雙腿就跟火鉗子一樣,摩擦著,糾纏著。
“將...將軍....”沈默抓起林建白的一簇頭髮,輕喘著,目光蒙上一層霧氣,“我是誰?”
視線落在那顆彷彿鮮紅滴血的硃砂痣上,林建白渾濁的雙眼有瞬間的停頓,手指捏著沈默的下巴,厚實有力的舌撬開他的唇齒,野蠻的吸啜。
男人的氣息裡帶著菸草味,爭先恐後的闖進他的呼吸,口腔黏膜被舔·舐的發疼,沈默皺起的眉宇間是難言的情緒,直到自己主動伸出舌頭去迎合,他才恍然。
林建白堵住沈默的呼吸,不留一點空隙,把他抱到書桌上,堆積的檔案和墨水瓶子全都掉到地上。
後背抵著冰冷的桌面,前面有火熱寬厚的胸膛,沈默看著緊蹙劍眉的男人,看著他堅毅冷硬的輪廓在燈光下模糊。
軍褲皮帶幾乎是扯掉的,林建白赤紅著眼,手心的器|官硬得青筋暴凸,他按著沈默的臀部,沒有開拓,粗狂的侵·入,越往裡推越乾澀,絞上來的力度讓他有種會被折斷的感覺。
收緊下顎,抿緊削薄的唇,隱忍的汗水從喉結往下滴,埋沒進鬆開的襯衫領口,林建白低吼一聲,繃緊渾身肌肉直衝到底。
肩胛骨猛地收縮,後背突然弓起,沈默的臉色完全白了,豆大的冷汗從額角滲出,手指在林建白後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痛的窩在他懷裡不停顫抖。
空氣裡散發著汗水味和雄性氣息,包含著絲絲血腥味,沈默大腿肌肉輕微繃直,牙齒在泛白的唇上留了一圈齒痕。
燥熱的溫度焚燒著血液,林建白把襯衫整個扯開,露出結實健壯的腹肌,隨著每次運動,有著強烈爆發力的肌肉硬的像鐵。
沈默大張著腿,林建白把他抱的很緊,全身肋骨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書房有一派書架,書架外面是那種玻璃框,一塊擦拭乾淨的玻璃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漂亮的肌肉,緊繃的脊背。
紅紫猙獰的器·官溼漉漉的從他腿·間劇烈進·出,緊貼的部位紅·腫的厲害,有血絲流淌。
交·纏的兩具身體全是汗水,身體的不適和疼痛都麻木了,從體內蔓延的是不容忽視的異樣快·感,沈默鬆開發白的手指關節,緩緩擁住林建白,把冷汗涔涔的臉埋進他的肩窩。
在狂風暴雨中昏了過去。
將軍府這天晚上出了兩件事,一,將軍發了很大的火,打死了莽撞闖進書房的下人,二,副官匆匆出門,很快又領著西洋醫生匆匆回來,接著二樓將軍的臥房又有一次槍聲,將軍府的人再也沒有看到那個西洋醫生出來。
“將軍,屍體已經處理妥當。”副官眼觀鼻鼻觀心,後背冷汗直流,還沒有被滅口的就只剩下他了。
站在窗戶那裡,林建白雙眼深沉,冷漠肅然,黝黑的看不見一切,“備車,去花坊。”
花坊?將軍要找女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