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瞄了眼床上臉色蒼白氣息虛弱的青年,副官啪的來個軍禮,“是。”
半個多小時後,花坊,林建白坐在兩個女人中間,濃烈的香水味,絲薄的衣物下扭·擺的軀體,靡靡之音與女人的嬌笑聲,淫·蕩的勾·引。
“將軍~”其中一個穿深紅色緊身裙的女人用手在林建白軍裝領口撫|摸,酥軟的聲音輕喚。
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那個女人的頭,林建白麵如羅剎,“滾。”
看著還有一個臉上露出喜色,打算靠過來的女人,林建白眯了眯眼睛,戾氣湧出。
坐在恢復安靜的包廂裡,菸草味漸漸遮掩空氣裡讓他噁心的女人香味,林建白用力揉著太陽穴,腦中全是緊緊壓在身下的柔軟肉·體和那種落在耳邊壓抑的喘息,夾雜著輕微呻·吟。
只要這麼一想,快·感便會洶湧而來,林建白一手夾著菸捲,一手隨意擱在沙發上,煙霧籠罩著他那張過於冷硬的臉,會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冷漠,以及鐵血的殺戮。
容四那杯酒有問題,但他後來分明認清身下的人是誰,卻沒有拉回該有的理智,反而更加激烈的佔有。
本以為是過長時間禁·欲的原因,所以他來花坊,依舊提不起半點欲·望,只有厭惡。
回到將軍府,林建白在大廳抽|了兩支菸才上樓,然而床上已經沒有空無一人,只留下疊整齊的被褥和換下的睡衣。
☆、卷三
林建白倚著窗戶抽了一宿的煙,第二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差點沒把跟隨他多年的副官給嚇著。
一向整潔筆挺的軍裝上有幾個菸灰印子,滿臉鬍渣,眼睛裡有血絲,本來就挺銳利的眼神更加滲人。
“將軍,您要不要.....”先洗把臉?副官垂著頭看軍靴,這陸公子沒來,您連鬍子都不颳了,既然那麼重要,昨晚為什麼沒有去接人?虧他和衣睡了一晚,就為了以防隨時出任務。
整理了一下軍帽,林建白沉聲說,“去陸家。”
陸家大宅
下人們不停在客廳出入,這會正是早餐的時間,陸志興跟他的兩位夫人陸妧氏以及白牡丹都從放下碗筷去門口迎接。
看著上海灘的鐵血將軍一副殺氣凜人的模樣,就連穩重精明的陸志興都呆了幾秒,他笑著說,“不知將軍來陸某這裡,怠慢之處,還請....”
林建白揮手打斷,“他在哪?”
這句話把在場的人問住了,聽這口吻怎麼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兒是不是有什麼得罪您的地方,陸某先給您賠不是。”陸志興做出請的手勢,“將軍請上座,陸某這就吩咐下人去把他叫來問話。”
陸妧氏對白牡丹使了個眼色,後者輕著腳步上樓了。
把斟好的茶水遞過去,陸妧氏試著探口風,“秋風這一年來,每天出入您府上教林小姐音樂課,無論是商會還是陸家的企業他都沒有去管,一直精心為將軍效力。”
陸妧氏又嘆了口氣,作出埋怨的語氣,“秋風這孩子有學識,就是平時話不多,跟他相處,難免會....”
誰知林建白的臉色瞬間沉了,“挺好。”
陸妧氏跟陸志興對眼,怔了怔,這是在誇他們兒子?
樓上,原本站在衣櫥前看著身上多處慘狀的沈默聽到敲門聲和永遠都是嬌滴滴的柔軟聲音,他邊在衣櫥找衣服邊對著門口喊,“二姨娘,我還沒穿好衣服。”
門口白牡丹拿手帕掩著唇角嬌笑,“哎喲,害什麼羞啊,你二姨娘看過的男人沒有百八十也有....咳...跟你說這些幹什麼。”
過了會,房門開啟,沈默穿著呢子大衣,裡面是米色高領毛衣。
“小風,你怎麼穿這麼多?身體不舒服?”白牡丹說著就要抬手去摸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