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來,便將頭靠在魏略肩上,只道:“哪裡就能有你這樣好的人?”魏略卻搖頭說道:“我也不是什麼好人。藥王雖對我有救命之恩,但卻欲以我為藥人、檢驗藥理,我將他殺了。常無靈中途也已被我撇下了。我信任不了這些痴人,總覺得他們不識得倫常道理,卻又手握著生殺的神技,比豺狼虎豹都可怕。”柳祁聞言一驚,又想魏略以那樣的身份,在中原是孤立無援,一路過來估計也是危機四伏,兇險異常了。只是現在既然平安歸來,那一切便也不足為道,被魏略輕描淡寫的就揭過去了。那柳祁便也不提,說:“雖然如此,但他們的神技還是難能可貴的。若能收為己用,不是美事一樁?”魏略卻道:“你總是這樣。”那柳祁怫然不悅:“我是哪樣了?”魏略又笑了:“就不是這樣,便是那樣。像天子就是那樣,寧願以後得了絕症無藥可治,也是要殺常無靈的。常無靈心裡知道,便要我將他帶走,可我自己也不放心,中途又將他撇下。你呢,就是那樣,想著靠常無靈這樣的人,去害你恨的人得絕症無藥可治。是不是這樣?”柳祁聞言訕笑:“我可是個蛇蠍了!怎麼就那樣了?我不過想叫常無靈多配兩味駐顏丹,給我討好一下罪妃罷了。”
魏略便道:“你還想著討好罪妃?真不知道她就是一條爛船,早晚要沉的。就算大王再荒唐,天子也容不得——”柳祁伸手捂住魏略的嘴,叫他那喋喋不休的說教停下,便笑道:“還說這些掃興的話做什麼?”魏略的眼神便又柔和深邃起來,柳祁才將手放開,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
二人久未親熱,唇齒之間的交纏很快就熾熱起來。魏略翻身將柳祁摁在桌子上,要行那巫山銷魂之事。柳祁剛從宮裡回來,身上的官服還未換下,便推著魏略說:“你也小心些。我通共就兩套官服,壞了你賠我?”魏略低聲說道:“賠你、賠你。”便又一邊解著柳祁的衣服,一邊吻他的頸脖。柳祁只道:“大內織造的衣物,你怎麼賠我?”魏略也是禁慾許久了,意中人就在懷裡,一副可口的模樣,他已沒那個耐性聽他聒噪衣服的問題,便吻住他的嘴唇,封住他那些嘮叨,仍肆意地將手深入柳祁的衣服內,摸索著凝脂一樣的肌膚。
柳祁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任他胡作非為。那一身衣裳終於褪去,柳祁露出光溜溜的身體,就是那雙腳上還蹬著一對黑色的皮靴,越發顯得那雙腿的瑩白。一雙白腿便敞開著,讓魏略輕易在他胯間胡鬧。那魏略伸手探進他的股間,已摸到一手溼淋淋的,那柳祁已輕喘起來,只浪著一條軟軟的腰身,要魏略進去。那魏略哪有不依他的,挺身便往裡頭擠了進去,那狹窄滾燙的腔道夾得他舒爽至極,頭皮發麻,險些一下就交代在裡頭了。那魏略忙凝定心神,先緩緩地推動起來。
這些日子,柳祁慣了敖歡那疾風驟雨的,見魏略這樣溫吞,便是一陣耐不住的心癢,只抱著魏略的腰,自己把胯往上一停,將那魏略的孽根全部吞入。這倒是猝不及防的,魏略又是久旱之人,被他這麼一弄,居然就把甘霖灑出去了。柳祁與魏略彼此俱是一驚,面面相覷。
柳祁也是尷尬的很,感覺現在說什麼話都不合適。可這樣的姿勢維持著也有些怪異,故柳祁只說:“先讓我下來唄。”魏略真是臉紅耳赤,羞得無處躲,也沒留神回應那柳祁的話。柳祁覺得有些僵硬,便自顧自地挪了挪身體,倒像是不自覺地套弄著魏略那根一樣。那魏略很快又重振旗鼓,這下他真是咬著牙往裡衝,抱著一雪前恥的必然決心。柳祁剛剛也沒爽到,只是半天吊著的,如今魏略又來挺送,他自然樂得逢迎,便又抱緊了魏略,自在愉快地呻吟起來。一雙蹬著皮靴的腳夾著魏略的腰,似個沒腰骨的蛇精,四肢纏著魏略這精力旺盛的男體不放。那魏略這回倒沒辜負他了,一路的頂送,戳得柳祁膩著嗓子呻吟個不停。二人一路戰到掌燈時分。那魏略在柳祁體內放了幾回,才拔出那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