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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硯:“知道。”
許稚意睡覺,周硯一會看看她,一會看看劇本。
外頭的陽光很大,很刺目。
周硯看了會,索性抬手將車窗擋住,不讓陽光照進來。
抵達目的地,拍攝繼續。
許稚意將周硯昨晚教她的撩人的手段全用在他身上,且是欲語還休,點到為止的那種。
不單單是餘徵扛不住,連周硯自己,也有些扛不住。
他是個很清醒的演員,知道什麼是現實什麼是拍戲。可在面對許稚意時,他常常入戲後便難以抽身,又或者是可以說,他從沒將她當作是劇中的人,在他這裡,她就是許稚意,不是談初,更不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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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小半個月,他們走走停停。
一眨眼功夫,便將前半段談初追人的戲份拍完。
最後一天,談初和餘徵確認關係,這一晚,談初鑽進了餘徵的帳篷。
看到晚上要拍的戲份時,許稚意整個人是麻木的。
怎麼就一眨眼功夫,就到了要拍吻戲和床戲了啊。
她正發著呆,焦文倩電話來了。
“在做什麼?”
許稚意靠在車裡休息,看向外面在幫忙搭建帳篷的周硯,生無可戀說:“看劇本。”
聽她這個聲音,焦文倩還有點擔心,“怎麼,拍攝不順利?”
“不。”許稚意輕聲:“很順利。”
“那你這個語氣——”焦文倩皺了下眉,“怎麼有氣無力的,是不是有高原反應了?”
許稚意搖頭,“我沒有高原反應,我身體狀況還行,就是在為晚上的拍攝而擔心。”
如果今晚沒拍好,他們明天還得重來。
焦文倩挑眉,“今晚要拍什麼?不會是床戲吧?”
許稚意:“……”
她怎麼可以猜的那麼準。
許稚意不說話,焦文倩笑:“你們吻戲拍了?”
“還沒有。”許稚意告訴她,“今天白天天氣不太好,確認關係的那場吻戲關導說明天再拍,我們在這個地方多留兩天。”
焦文倩瞭然,“所以說,你們吻戲還沒拍,直接上床戲?”
許稚意“嗯”了聲。
“怕什麼?”焦文倩道:“你擔心什麼呢,你是跟周硯拍,又不是跟別人。”
許稚意哼哼,“就是跟周硯拍我才擔心。”
萬一他身體起反應了,多尷尬啊。
焦文倩笑了會,安慰她,“這種事演員和導演都常遇到,你們倆是拍感情戲拍的少,所以覺得不好意思,我跟你說啊,之前那個誰跟誰拍床戲,兩個人都不熟,都有了身體反應好不好,這個是沒辦法控制的。”
許稚意冷冷淡淡“哦”了聲,還是覺得羞恥。
焦文倩安慰了她幾句,提醒她,“你晚點記得轉發微博啊。”
許稚意:“啊?”
她沒反應過來。
焦文倩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拍戲拍傻了?《春生》今晚在草莓電視臺播出,你記得轉微博宣傳。”
一眨眼功夫,《春生》已經要播出了。
許稚意倏然一笑,彎了彎唇說:“好的,我讓歡歡提醒我。”
焦文倩應聲,叮囑了她幾句,便掛了電話。
《春生》今晚首播,她要顧及的事情要比往常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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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的傍晚時分,新疆這天的天依舊很亮。
劇組的帳篷搭建好了,他們這群“遊客”今晚住帳篷。
關年正在監督佈景,看弄完了,遇到許稚意的時候隨口問了句:“對過晚上這場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