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更好。”
謝挽幽要笑死了,摸摸他的毛:“不然我真的幫你把右邊的毛也削了吧,你信我!”
封燃晝沒回答,若無其事地甩了甩毛,蒲公英般飛舞的虎毛便全沾到謝挽幽身上。
謝挽幽:“……”這是報復吧!
從沒見過這麼小肚雞腸的人!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有人連打了三個噴嚏。
謝挽幽瞬間察覺到不妙,轉頭一看門口,便看到渡玄劍尊皺著眉,捂著鼻子走了進來。
他視線掃過蹲在謝挽幽身邊,還跟謝挽幽貌似十分親密的白虎,目光驟然變得銳利:“五師兄,你怎麼在這裡!”
謝挽幽:“……”
此次此刻,她想起了一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古人誠不欺我!
懷疑
在容渡越發懷疑的目光下, 謝挽幽視線遊移,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向容渡解釋,與她交集“不多”的“五師伯”為何會大清早出現在她房間裡。
就在謝挽幽努力思索該如何應對的時候,身旁又爆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雷。
懸遊道人簡直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睜大眼睛, 不敢置信地指著封燃晝, 幾乎破音地朝容渡問道:“等等!你叫他什麼?什麼五師兄!”
謝挽幽瞬間瞳孔地震,瘋狂拿小眼神瞄封燃晝。
封燃晝抬起尾巴掃了她一下,示意她稍安勿躁,自己則像是覺得這個場面很有意思似的,慢條斯理地趴了下來,將腦袋擱在前爪上, 饒有趣味地看好戲。
容渡抬袖掩著口鼻,皺眉瞥了懸遊道人一眼, 以為懸遊道人是驚訝於玄天祖師收了妖修為弟子,便勉強解釋了一句:“玄滄劍宗也收妖修弟子, 他是玄天祖師收的第五個弟子——你之前不知道?”
懸遊道人已經震撼到說不出話來, 他的世界觀被現實狠狠掀翻了。
本來他徒弟跟魔尊生了個孩子, 還把魔尊本人也搞到手就夠離譜了,現在居然還有人說,魔尊從前是玄天祖師的五弟子——那簡直不是離譜的程度了,而是一整個天方夜譚!
再說了, 謝挽幽之前是渡玄劍尊的小徒弟,如果魔尊真是玄天祖師五弟子的話,那他們這關係不就全亂了套嗎!
懸遊道人開始來回踱步, 狀若瘋癲地走了好幾圈後,不死心地指著白虎, 再次跟容渡確認了一遍:“你是說,他,封燃晝,是你的五師兄,玄天祖師的五弟子?”
容渡不理解懸遊道人在激動什麼,看著他的眼神變得越發奇怪:“是又如何。”
懸遊道人整個人都要炸了,這個渡玄劍尊怎麼回事啊,知道師兄和自己徒弟在談戀愛也這麼淡定的嗎!
真是想不到,這渡玄劍尊看上去衣冠楚楚,內心居然也如此變態!
懸遊道人先在心裡狠狠唾棄了渡玄劍尊一番,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對勁。渡玄劍尊要是早知道這事,剛剛也不會問封燃晝“你怎麼會在這裡”的問題了。
所以……渡玄劍尊其實也對這件事並不知情?
懸遊道人看向謝挽幽,見她頗有幾分心虛地瞄了自己幾眼,心裡就明白了大半。
謝挽幽一定也知道魔尊的這層身份,並且是故意瞞著他們的。
原來是明知故犯!
懸遊道人暗暗瞪了謝挽幽一眼:等會兒再找你算賬。
謝挽幽默默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口,不敢說話。
懸遊道人剛窺破一個大秘密,心情久久無法平復,餘光瞥到趴在地上的白虎,忍不住就想給魔尊找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