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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親王與謝無度說了幾句話後,便分道揚鑣,恭親王看著謝無度的身影良久,這才動身回自己的王府。
謝慈也聽說了北齊五皇子當街強搶民女的事,大為憤怒,拍著桌子罵司馬卓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得知昨日被搶的是田杏桃時,更是火冒三丈。
“這兩兄妹,一個比一個噁心。”
待謝無度回來時,謝慈還在罵他們,謝無度命她們退下,而後將謝慈攬入懷中。他給謝慈遞水,而後將額頭抵在她漂亮的鎖骨上,“阿慈說得對,他們的確一個比一個噁心。”
謝慈想起司馬珊,有些吃醋道:“那六公主年輕美貌,熱情似火……你就一點都不心動嗎?”
這世上能燃動他的火,唯有她而已。
謝無度輕笑,這司馬珊的出現也並非全無益處,至少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好幾次說過類似這樣的話語。這是阿慈對他的佔有慾,這很好,最好是再深一些,再深一些。最好是……倘若有旁人來搶他,她便恨不得要殺了那些人,就更像他了。
只不過那大抵是他的美好願景,他的阿慈,永遠也不會成為那樣的人,有些可惜。
謝無度睜開眼,望見她好看的鎖骨,白皙的肌膚,因為說話而微微地起伏。他張嘴,在她鎖骨上輕咬了咬,留下一個輕微的牙印。
謝慈吃痛,在他肩頭輕錘了錘,“你是狗嗎?幹嘛咬我。”
謝無度笑道:“我是老虎。”
謝慈吐了吐舌頭,說:“我待會兒要去看看杏桃。”
他聽見了,嗯了聲,而將雙唇印在方才咬過的位置上,舌頭輕輕舔舐著她的鎖骨,一點點往上,到如嫩藕一般的脖頸。他的唇猛烈又纏綿,謝慈微微仰頭,氣息亂起來。
她吞嚥聲漸快,謝無度的唇從她起伏的脖子,往上走到她的耳垂。他太壞心思了,明知道她耳垂比較敏感,還要惡劣地作弄她。
又是那種熟悉的,難受又難耐的感覺,謝慈伸手,扯住謝無度衣領,不知道是要將他推開還是拉近。她感覺自己的意識似乎又飄遠了,美貌的頭顱裡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霧氣。
霧氣之下,彷彿有湧動的水流。謝慈後腰酥酥麻麻一片,彷彿半邊身子都動彈不得,癱在謝無度懷裡。
謝無度貼在她耳邊,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阿慈,現在我是誰?”
謝慈睜著迷離的眼瞧他,沒明白這一句發問的意思。他是誰?他還能是誰?謝無度,謝斂之。
她張了張嘴,卻忽然間電光一閃,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問,她如今還能把他當成她的哥哥嗎?
不能。
她早已墜入謝無度織造的情網之中,他故意問她,提醒她面對這件事。
謝慈垂下眼皮,在他懷中略動了動,而後感覺到那些霧氣散去,汩汩水聲格外分明。她僵住,將頭埋進謝無度頸中,有些羞臊。
謝無度先是愣了愣,而後目光瞥過自己腿上的衣料,眸中笑意湧現,眸色漸漸晦暗。
他手心貼著她後背,低聲喚她:“阿慈。”
謝慈裝死,只當已經沒了耳朵,聽不見他的聲音。她難道是水做的嗎?怎麼會這樣誇張?這也太丟人了些。
她心中想著,有些憤憤,張嘴在他喉結處咬了一口,以洩憤。
謝無度一點不惱,反而笑聲低沉,震盪在她耳膜。謝無度的聲音摻雜著笑意,與她說:“你知道嗎阿慈,那時候你說,小時候你尿在我身上,難道長大了也能尿在我身上……”
她不想聽,可偏偏字字句句都聽得清楚明白。
“可那日……你坐在我身上,當真像尿在我身上……”
謝慈耳垂泛紅,比那綺麗的晚霞還要紅,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