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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娘猜的對。宜昌大長公主府和扈家,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扈明雅高興地回了家。她沒敢跟父母說,也不許晚晴跟任何人透露一句。她興奮又焦急地等待著,可過了將近一個月,宜昌大長公主府也沒來扈家提親。
那天家裡來了一個人,把扈縣令夫婦叫去密談。
出去打探訊息的晚晴跑回來說,“姑娘,我打聽到了,那人是宜昌長大公主府的。”
絕望
聽了晚晴的話,扈明雅極是激動,她覺得是宜昌大長公主府的人來跟父母商量親事。
大概一刻多鐘後,扈縣令夫婦沉臉來找扈明雅。
那個人先痛斥了一番小戶女不自尊,私自跟外男相會。又說鄭吉是宜昌大長公主的獨子,皇上的表弟,不可能娶扈家女。若扈家女敢糾纏不休,他們一家就卷被子滾蛋……
態度蠻橫絕決,不留一點餘地。
扈縣令做夢都沒想到鄭吉有那樣的家勢。大長公主府他根本得罪不起,承諾會盡快給閨女找個人家嫁了。
他讓扈明雅收起心思,不許再跟鄭吉來往,他會盡快給她找個人家。
扈明雅根本不相信,“鄭哥說他這輩子非我不娶,還說會說服他父母……”
扈縣令訓斥了她一頓,禁了她足。
扈明雅傷心欲絕,痛哭不已,生了病。
半個月後,鄭吉又來了扈家。
扈家沒讓他進門。
鄭吉無法,只得在扈家不遠處轉悠。那天下晌,看到扈明雅的丫頭出來買針線。
鄭吉跑上前去,“曉晴,扈姑娘……”
曉晴“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鄭吉攔住她,低聲說了自己對扈明雅的思念,及他會想辦法說服自己的父母。
“你真的能說服你爹孃?”
“當然能。我爹孃只有我一個兒子,只要我堅持,他們就能妥協……”
曉晴見鄭吉瘦了不少,嘴唇上還長了幾個燎泡,心腸也軟了下來。答應把他的一封信送給扈明雅。
扈明雅看了信以後,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從此後,兩人開始書信來往,偶爾夜裡鄭吉還會翻牆去扈明雅的小院相會。
晚晴不止負責送信,還負責看門。
老吳嬤嬤雖然是扈明雅的乳孃,但扈家下人少,她還兼做廚房裡的一些事,不會天天守著扈明雅。所以,這件事她也不知道。
這期間,扈縣令給閨女找了兩戶人家,扈明雅都是又哭又鬧,找著各種理由不同意。扈縣令夫婦最疼這個閨女,她不願意也捨不得逼迫,又找著下一家。
一天夜裡,鄭吉又來了扈明雅的小院。
他高興地跟扈明雅說,他娘和爹終於同意了他們的親事,過些天家裡人就會找媒婆來提親。不過,上峰正好派他去外地公幹,明日就走。他會抓緊時間辦差,爭取一個月內回來……
“明雅,我娘已經答應,今年年底娶你過門。”
兩顆年輕的心越靠越攏,在這天夜裡成就了好事。
次日起,扈明雅又開始盼望大長公主府來提親。
一個月過去了,她沒等來提親,也沒等來鄭吉,扈縣令卻等來一紙調令,被調去湘西的一個邊遠小縣當縣令。
扈明雅明白了,是自己害了父親。大長公主府不僅不同意他們的婚事,還利用權勢把父親弄去千里之外。只不知鄭吉是被他爹孃瞞著,哄他去了外地,還是他知道實情,欺騙她的感情。
在扈明雅痛不欲生時,又出現了嘔吐和渾身無力、嗜睡的現象。扈明雅聽母親和乳孃說過一些事,再想到自己的月信已經超了幾天,猜到自己有可能懷孕,嚇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