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了,可以說死無對證了。
念頭還沒落下去陳摩詰他們就衝過去了。
他們幾個習慣了一起,在跟室韋人一起挖人參的那幾個月,他們早都明白,要想活得好,就得記住以多欺少。
打架根本不會選擇單打獨鬥,能一起上,就不會單獨上,結果才是目的,過程是什麼他們根本就不在乎。
雖然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什麼道理,但是多年的苦日子早都在他們心裡種下了一顆種子,這輩子要當欺負別人的人,不能當被人欺負的人。
他們明白的道理是沒錯,可是這世間總有些高人是需要仰望的。
魚念之就能稱得上高人。
魚念之在草原生活這麼多年,不光要在突厥人中活下去,還要在這惡劣的天氣中活下去,他骨子裡的堅韌和強大的身體已經被這裡的人和環境鍛鍊得極為強大。
當五個人一起上的時候,在他面前根本就討不了好。
他知道打哪兒最疼,輕輕地一拳就能讓長臉盤捂著被打的地方倒抽涼氣直不起身來,輕輕一腳就能讓跟弟痛徹心扉。
而且魚念之的腿法了得,五個人其上都近不了他身,場面一邊倒,人多的一方根本就沒有丁點勝算的希望。
最後就剩下一個陳摩詰,他被魚念之粗糙的大手捏住了脖子,陳摩詰大喊:“認輸,我認輸了!”
魚念之輕輕一笑,右手稍微一使勁兒,陳摩詰的臉剛好扣在一坨還冒著熱氣的犛牛糞上。
見此情景所有人哈哈大笑,笑聲的傳染力很強,那些不明所以的人也跟著笑,數千人一起笑,笑聲驚天動地。
陳摩詰訕訕地擦著臉,一直呸呸呸地吐個不停,他覺得這傢伙只有大肥可以跟他一決高下,回去之後他要找大肥幫他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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