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人,有戶籍,落籍長安縣。”
紇幹承基笑了笑,笑容裡滿是解脫,把胸口上的一節拇指粗的枯木又往胸口裡面使勁的按了按,一股鮮血從紇幹承基的嘴角流了出來:
“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那時候不該為了一口吃的跟著他走,如果不跟著他走,我今日就不會這麼難受!”
“如果你不跟著他走,這輩子你也遇不到你的妻兒了,那時候你可能會活的更難受,有時候我們得信命!”
“山主,你是神麼?”
“不是!”
“那為什麼你我第一次相見,你給我的感覺卻是對我很熟悉,你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我要做什麼!”
“感覺!”
紇幹承基把剩下的半截枯木一下捅到胸口裡面,劇痛讓他渾身顫抖,顏白看著一心求死的紇幹承基也不由得心生憐憫:
“唉,何苦呢?”
紇幹承基大口喘著氣:“山主,我真的沒有想過去背叛太子,明明好多次有很好的機會,但我就是狠不下心。
如今,我知道,太子的恩情我還不了,我就算跟著你走,我回去也活不了,還會禍延妻兒。
趁著我良知未泯,唯有以死謝罪,太子的禮遇,只有下輩子還了,如果有機會,請告訴太子,我紇幹承基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去害他!”
“好,我一定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他!”
紇幹承基笑了笑:
“我的最後一句話是,宜壽侯,你到底是不是神?我觀察過你,我發現很多事情你好像早已經預料到,我想,如果你不是神,這些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比如?”
“比如,太子的腿!”
顏白看著目光灼灼的紇幹承基,點了點頭:“我不知道怎麼說!”
紇幹承基笑了:“我明白了,那就是,是了!”
“不是,我.....”
顏白的話沒說完,抬起頭才發現,紇幹承基已經沒了氣息:“唉,我是人,真的,我怕不騙你,但為何出現在這裡,我也說不清!”
薛仁貴見顏白走了過來,連忙道:“宜壽侯,慕容川殺不殺!”
顏白笑了笑把懷裡的一個小小包裹甩了出去:“喏,最後一包,給你了,加了細鹽的,味道很好!”
薛仁貴疑惑的開啟一看,竟然是一包炒熟的鹽豆子,薛仁貴不由得抬起頭:“你騙他的?”
“嗯,誰沒事懷裡揣個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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