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看著就喜歡上了。”
“紀錄片很真實,大部分都沒有臺本,展現的就是世界真實的樣子,我喜歡真實的東西。”
所以她慢慢的就愛上了紀錄片,越瞭解就越沉迷,最後變成了她的理想。
程涼沒說話。
這個問題對盛夏這樣的人來說果然不難回答,跟他這種沒什麼信念的人不同,盛夏的回答有高度也接地氣,很容易讓人動容。
而且,他喜歡看紀錄片的理由,和盛夏也是一樣的。
紀錄片真實。
盛夏也真實。
“研究生畢業了以後也打算繼續拍紀錄片?”他又問。
“嗯!”盛夏頭點得毫不猶豫。
她的理想,就是她的畢生事業。
程涼笑笑,沒有再問別的問題。
他知道,他缺的,就是盛夏這聲毫不猶豫斬釘截鐵的嗯。
他沒有這樣可以嗯的東西,所以對任何事情都懶懶的提不起興趣,所以任何付出和回報不對等的東西,都會讓他覺得煩躁。
這姑娘,果然見一次就能讓他渺小一次。
“找到理想是什麼感覺?”他問。
這不是他第一次問她傻問題,有那句你是不是歧視有錢人的珠玉在前,他之後問任何問題都不會顯得太奇怪。
盛夏:“理想……不用找啊……”
她從小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