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臉狐疑,甚至已經在身上檢查起來。
鬱清把自己馬繩遞過來,她視線裡這隻手寬大修長,指腹有薄繭,蒼白得甚至不太能看得清掌心的紋路,但魏沾衣卻又清楚,這隻手摟著她時又是多麼溫柔。
她因為鬱清這突然的舉動神遊天外,直至他低磁嗓音喚回她神志。
“喜歡這匹馬嗎?送給你。”
有錢人會把自己的愛馬豢養在馬場,這並不奇怪,這些馬跟隨主人的時間都不會太短,感情也會很深,就拿魏沾衣來說,她豢養在北臨馬場裡的幾匹馬是她心尖愛寵,只要回去必定會去看望,也會叮囑馬場的人好好照料,是絕對不會送人的。
她就因為多看了一眼這馬,他就看出她喜歡,要送給她,魏沾衣淡淡挑起眉:“捨得?”
“我的什麼不是你的?”
她沒來接,鬱清拿起她手把繩子放進她掌心,“你的朋友們沒有把你的行蹤告訴我,大概是你的警告起了作用。我以前的確在你身上裝過追蹤定位儀,但現在沒有,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你在這裡,不如你嫁給我,做我的太太,你就會知道權利的好處,只要你想,沒什麼做不到。好嗎,沾沾?”
魏沾衣:“…………”
講真,他這些話雖然說得溫溫和和,但是語氣裡赤.裸裸的囂張也太討打了!
她倒不會說什麼“你有錢了不起”這樣的話,身為魏家的人,魏沾衣比誰都清楚有錢就是能手眼通天。
人這一生活在世上,大多數時候都是為了錢財二字,因為這東西能讓自己過得更好,只有過得更好了才能有資格去講什麼人生價值。
鬱清是在誘惑她,用她熟知的金錢和權利,作為同一種人,她深知這些東西能為自己帶來什麼,魏家的穩固,自己的未來,只要有他這棵大樹在,她一切如履平地,可以輕鬆擺平一切障礙。
鬱清他,真是太會琢磨人心了。
魏沾衣雖然沒他這麼會做生意,也沒他這麼運籌帷幄,但總歸還有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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