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搭在門上,漫不經心地輕嘲:“你就這麼迷戀我?深愛我?不可自拔?不要尊嚴?還串通外賣小哥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讓我出門見你,鬱清,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鬱清未置一言,眼神安靜的看著她臉龐的紅暈。
醉了酒的姑娘更是甘醇美麗。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鬱清,真沒必要做到這份上。”
電梯門開啟,外賣小哥提著買賣快步走過來:“不好意思魏小姐,剛才我走錯樓層了,這是您的外賣,請給個好評,謝謝。”
魏沾衣整個人僵住呈石化狀態,直愣愣的拎著外賣,感覺空氣都是靜謐且尷尬的。
剛才對鬱清說的話再次迴圈播放於腦海,她因為喝了酒,臉本來就紅,這會兒都要紅透了。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鬱清卻拿過她手裡的外賣,把自己手上的食物給她。
“這是我從鬱家別墅帶過來的,我親手做的,是你喜歡的菜。”
“沾沾,如你所說。”
“我迷戀你,深愛你,不可自拔,不要尊嚴,很沒有出息。”
“這真是一點都不像我,可那又怎樣呢。”
“我愛你。”
☆、最得我心
她的心, 有那麼一絲鬆動。
正想說些什麼,莫可和楊曦的聲音傳來, “小姐, 誰啊?”
一瞬間喚回魏沾衣的心神,她拿回自己的外賣,“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鬱先生。”
魏沾衣把門關上, 縫隙漸漸縮小,鬱清看著她臉在自己視線消失,直到嚴絲合縫,完全看不見。
有幾分鐘那麼久,鬱清僵立不動。
魏沾衣把吃的放在兩個女生桌上, 面帶疲倦的走開。
莫可看她背影:“剛剛不是嚷著餓嗎?”
“現在不餓了,你們吃吧。”她回房躺進溫軟的床。
回想起剛才鬱清說那些話的神態,表情, 他的眼神,她竟是記得那麼清楚, 明明已經醉了不是嗎?
可揮散不去。
重重嘆一口氣, 魏沾衣摸自己心口,心臟跳得真是快啊, 再這樣下去, 她的心情不但不能整理好,還會被鬱清弄得越來越糟糕。
一夜似睡非睡,很多時候她覺得自己是醒著的, 卻又總想起和鬱清發生過的事,第二天醒來,疲倦得像是魂魄被剝離身體。
莫可見她心情不好,真誠建議:“你不如去做一做喜歡的事,比如策馬奔騰。”
魏沾衣癱在沙發中狀如死屍,聞言猛然翹起來,對啊,她可以去騎馬!
騎馬這個活動真是人類繁衍至今創造出最解壓的活動之一了,魏沾衣從前很喜歡,自從遇上鬱清後,她鍾愛的很多事物都被拋之腦後,日子過得渾渾噩噩。
要想重拾從前的自己,是得先回歸從前的生活狀態。
然而到騎馬場,魏沾衣換上騎馬服看到面前溫文內斂,笑容斯文的鬱清時只覺得眩暈,她由衷懷疑鬱清在自己身上安裝了定位追蹤,怎麼她到哪裡他都在?
但經過前幾次尷尬的打臉經歷,她並沒有衝動質問他為什麼又出現在自己面前,只咬牙切齒地笑了笑:“好巧啊鬱先生,你也來騎馬。”
鬱清牽扯著馬過來,他的馬是紅棕色,懂馬的人當然知道這是百裡挑一的良駒。
年輕男人身穿騎馬服溫文爾雅地站在她面前,宛如貴族紳士,笑著開口:“也沒那麼巧,我聽說你來這裡,所以過來陪你。”
還真是追著過來的,魏沾衣有點後悔剛才沒懟他。
“你又是從哪裡得知我來這裡的?莫可還是楊曦?還是你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