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硬邦邦。
被俞心橋直愣愣地盯著胸看,徐彥洹還以為他撞壞了腦子,扶著他的肩膀,試探地問:“恢復記憶了?”
“……”俞心橋無語,“我倒是想呢,要不你讓我再撞幾次?”
後來,被問到“為什麼你好像不希望我恢復記憶”,徐彥洹說:“原本是希望你儘快恢復,後來倒覺得這樣更好,可以讓我好好補償你。”
這個答案在俞心橋的意料之外。先前他總以為徐彥洹是做了壞事怕被他發現,非常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弄得俞心橋很不好意思:“我失憶之前,是不是對你不太好?”
畢竟連他自己都懷疑過,二十四歲的俞心橋要和徐彥洹結婚可能是為了報復,不然也不會在餛飩店那麼草率地“求婚”,也不會霸佔人家的主臥,還讓人家給他做飯。
徐彥洹就是妥妥的現代版灰姑娘。
可是徐彥洹沒有肯定,亦不否認,而是看著俞心橋,幾分認真地說:“那你以後對我好一點。”
“以後”這兩個字從徐彥洹口中說出來,實在太具有迷惑性。
好像他們可以就這樣忘掉過去,只爭朝夕。
俞心橋發現自己的不爭氣再上一個新臺階,因為他忍不住問:“我該怎麼對你好?”
從前徐彥洹吃過很多苦,雖然都不是他造成,但他希望徐彥洹以後不要那麼辛苦,至少在家裡可以開心地笑。
徐彥洹眉梢一揚,彷彿這個問題正問在他心坎上。
他從床頭拿起俞心橋的手機,遞過去:“和那個姓謝的,說清楚了嗎?”
俞心橋:“……”我可真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
在徐彥洹的“監視”下點開微信,開啟和謝明安的聊天介面,最後的聊天停留在今天早上,謝明安發來擺盤漂亮的早餐,俞心橋出於禮貌回了個“饞死我了”的表情。
察覺到頭頂的視線變得極具壓迫感,俞心橋縮了縮腦袋,小聲解釋:“隨手點的表情包……你做的飯比他這個看起來好吃多了。”
氣氛一霎鬆弛,俞心橋跟著鬆了口氣。
又卡在編輯資訊上。俞心橋邊輸入邊念:“謝同學你好,其實上次在酒店介紹給你認識的那位徐律師不僅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我的……”
他拿不定主意,抬頭看向徐彥洹:“我的什麼呀?”
徐彥洹以不變應萬變:“你說呢?”
俞心橋和他打商量:“給點提示,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