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聽了俞心橋話,徐彥洹愣了一下。
“之前你也這樣說。”他說,“在我們重逢的時候。”
很快,熱騰騰的餛飩端上桌。
食物的香氣鑽入鼻腔,俞心橋垂眼,手中的一柄瓷勺在湯裡緩慢轉圈:“那我和你在律所重逢的時候,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他還記得梁奕說轉述的那段“擇偶標準”——至少得是徐律這樣的吧。
果不其然,徐彥洹沉默須臾,像是不堪回憶被“調戲”的場面。
再開口時意外地淡定:“沒有。”
徐彥洹說:“你只是來律所辦理委託書,沒有和我交流。”
俞心橋:“……是嗎。”
總不能是梁奕記錯了吧?
似是也找到合適的機會,徐彥洹順勢回答昨天的問題:“後來我們結婚,也不是你強迫。”
他看著俞心橋,隔著蒸騰的霧氣和六年的距離。
“我是願意的。”徐彥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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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輪現實線可能也許大概有三章
→只有十八歲。
我是願意的。
因為這五個字,俞心橋這頓飯幾乎沒吃出味道,腦袋裡除了迷茫別無他物。
吃完回去的路上,他才想起問:“那我去你們律所,為什麼不找你當私人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