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陛下是一位明君,所以才敢帶著奏摺斗膽上京一試。”
藍衣男子心裡舒暢許多:“既然你對濱州之事亦有所瞭解,不妨說說你對濱州的想法。”
田恬尬住:“黃大人,這可真是為難住我了,我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送奏摺的,和徐慕大人沾點親戚,哪裡有什麼想法。”田恬擺手:“沒有的沒有的。”她可不敢隨便談論國事,一個說不好,那可是要被治罪的,特別是眼前人還是手握生殺大權之人,少說為妙。
“你怕什麼,只是說說自己的看法而已,不礙事,放心大膽的說,沒人會治你的罪。”能斗膽送奏摺上京面君之人,又豈會是大字不識的無能之輩,剛才聽他說當今皇帝是個明君,可見他獨具慧眼,知道他不同凡響。
田恬依舊不想說,但對方是皇上,她醞釀了片刻,躊蹴道:“那好吧,黃大人,我只是隨口說說,若說的不好或不對,您別見笑。”
“但說無妨。”
“我覺得陛下懲治了貪官汙吏,確實讓人叫好,但眼下的濱州,還是要以治理和防洪為主,其一是建立一套完整的預警奏報機制,可在第一時間發現問題,疏散人群,搶修堤壩等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第二是修明渠,讓河水分而流之,此舉不僅能大大減輕災害發生率,更能使百姓莊稼得到灌溉,糧食增產,可謂一舉兩得。”
李樺聽的大為震驚,沒想到只是一個玩笑問出來的問題,竟然被他答的如此之好,這些話甚至比朝中大臣給出的建議還要有用,讓他有種醍醐灌頂之感,當真是受益匪淺。
“小哥竟有這般見地,讓人佩服不已,你這一路可真是謙虛,若不是我今日問出來,錯過此等人才,那就是大不幸。”
“黃大人過獎了,我也只是在長平待久了,見識了去年的天災人禍,忽然有感而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