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苗的和第四茬剛種下的泥坯都捂嚴實。
弄完這些,她提上東西往回走。
回去了也沒歇,奴僕們都下地種麥去了,隋玉懶得再等,反正自己也是一身髒,她索性堵著鼻子矇住臉,舀兩勺糞水兌上河水用茅勺攪和攪和,第二天讓二黑挑去地裡,她又親手給泥坯施肥。
過後,隋玉叫上奴僕,將曬乾的駱駝糞拌上麥稈點火燒著,燒著後剷起來堆一起捂著,用火星燜燒兩天兩夜,混著草灰的糞肥做成了。
“還費這個功夫做什麼?直接用草灰拌著駱駝糞撒地裡不就成了。”趙西平說。
“我琢磨著草灰能防蟲,燒過的駱駝糞也算另一種草灰,移栽棉花苗的時候抓一把丟坑裡,既有肥力還能防止害蟲啃食棉花根。”這是隋玉亂琢磨的,她只記得上輩子她奶種棉花的時候會在坑裡丟一把化肥,種菜的時候也會丟肥,不知是氨肥還是磷肥,又或者是其他什麼。
不論是什麼,隋玉明白棉花苗移栽時要施一道肥,她擔心直接施糞肥的肥力太強,會燒死棉花根,就琢磨著用火燒一燒,把肥力降一降。
趙西平若有所思,當晚,他就吩咐奴僕燒糞肥,打算在種豆子的時候先施一遍肥,等秋天的時候看看黃豆能不能大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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