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在他眼裡就是小孩子,不能碰。可眼前人是他的清歡,他的妻子。
薇瓏忍俊不禁。
唐修衡抬手颳了刮她挺秀的鼻樑,“怎麼不跟我擰著來?”
薇瓏笑意更盛,“你不想,我怎麼敢輕薄你?”
“我不想?”唐修衡扯一扯嘴角,“我怕你招架不起。”
薇瓏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臉,柔聲叮囑,“在外要好好兒照顧自己,早些回來。”
“嗯。”唐修衡心裡好過了不少,放開她的手,舉步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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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初五,平南王黎兆先回到京城。
聽得荷風通稟,薇瓏立即腳步匆匆地去往外院。
此刻的黎兆先,正大步流星地去往內宅,滿心迫切。
數日前,他收到了一封信,有人警告他最好儘快回京,不然愛女性命難保;打點行囊的時候,女兒的書信又至,也是盼他早日回京。
從那時起他就知道,一定是自己不經意間埋下了隱患。女兒出門有他調|教多年的侍衛保護,又是與世無爭的性情,外人至多挑剔她不愛出門走動,這樣一個小缺點,不可能招致禍患。
問題只能是出在自己身上。只可惜,全無頭緒。
薇瓏遠遠地看到風塵僕僕的父親,想笑,又想哭。腳步停了停,小跑著迎向父親。
看到女兒,黎兆先心頭陰霾消散,逸出爽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