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就這樣,日復一日的走過來,夫妻兩個都是繃緊了心絃。一直放鬆不下來,二夫人怎麼可能懷上孩子。
“我們又何嘗不是。”說起這些,三夫人笑意微斂,“我每日裡擔心的,除了三爺惹得侯爺不悅,還有孃家,萬一行差踏錯,在外面惹得侯爺惱火,真不知道要如何自處。況且,好多傳言,我有意無意的聽了不少,有一陣覺得侯爺簡直就是活閻王。還有,就是娘,現在跟侯爺才像是母子了,以前偶爾看到母子兩個相對而坐的情形,心裡總是酸酸的。都不容易,都沒錯。”
“這的確是。”二夫人嘆息一聲,“二爺說起當年的事情,總是特別難過。”
“都過去了,那些都過去了。”三夫人笑著握了握二夫人的手,“我就等著你早些有喜,早些有個小人兒喊我嬸嬸。”
“你這個沒正形的。”二夫人再度笑開來,纖長的手指戳了戳三夫人的面頰。
此刻的薇瓏,正在聽安亭說梁湛和周素音的事情。
安亭說完之後,解釋道:“是吳大總管命人來告訴奴婢的。他以前安排在周家的眼線還在,得知這些並非難事。”
薇瓏點了點頭,“先前周夫人與我提了提這件事,她自有應對的法子,我們什麼都不需做。”
安亭笑著稱是。
“你得空就回一趟王府,讓吳槐五日後過來一趟,有一件事,我要當面跟他細說。”
安亭稱是而去。
薇瓏起身去了書房。
如此照常過了三日,薇瓏沒聽到任何與自己相關的人的壞訊息,心裡略略踏實下來。
徐步雲與吳槐防範得當,並且日後也會將這情形持續下去,她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之後,周家的訊息陸續傳來:
梁湛與週二老爺相見兩次之後,應該是私下裡說定了親事,因為在他們相見兩次之後,周家傳出了分家的訊息。
薇瓏對此當然不會意外,因為周夫人有言在先:撇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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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老爺、週二夫人、周素音坐在正房的廳堂,目光或是憤懣或是不滿或是委屈地望著周夫人和周益安。
周夫人神色安然。
周益安氣定神閒。
週二老爺沒好氣地道:“端王看中了素音,親自找到我面前說起這件事,絕對不會有變數。我真是不明白,你們為何不贊同此事?二房成為皇親國戚,對你們還有壞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