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給他難堪,他氣得不輕。
他好臉面,素來如此。
陸滿庭銳利的眸光似刀鋒般可怖,蘇吟兒心底生出一絲懼怕,抗拒地將小手兒交到他的掌心,那威壓的氣勢適才淡了些。
入了馬車,陸滿庭放下綴著珍珠的簾幔,揮手示意風離起駕。
常國公府距離蘇府有一段距離,一個在城北,一個在城南。
馬車行得極慢。
鬧市多是看熱鬧的老百姓,遠遠見著皇上的馬車經過,跪在地上不敢直視。
馬車奢華,四馬八輪,比金少那輛招搖的馬車還要富貴。空間雖不算小,可和陸滿庭呆在一處,就是煩悶的。
許是瞧出了她的不安,陸滿庭俯身,捉了她的纖白蓮足。
蓮足上套著金色的鎖鏈,不重,細細的,卻是讓她走不快,更逃不掉。
他虔誠地在她玉足上來回撫摸,眸光繾綣。
“你若是乖些,今日便不鎖你。”
蘇吟兒抬起低垂的眸,怔怔地瞧著他,他不禁笑著,在她皓白的腳腕上啄了一口,不知從哪變出一把金色的小鑰匙,解了她腳腕上的金鎖鏈。
蘇吟兒迫不及待地活動雙腳,冷著的容顏終是有了些暖意,像是有了生機的瓷娃娃,誘得他伸手摸了摸。
她不自覺往後躲,卻被他一把扣住後腦勺,將她斷斷續續的嗚咽悉數吞下。
哪怕是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歡喜,也能將他沉寂了數日的心撩i撥。
他著迷地輾轉親吻,似是貪戀,更似懲罰,逼得她婉轉祈憐,掙扎著想要逃離,無暇的藕臂卻被他高舉過頭頂。
一抹濃黑的欲快速在他眸底遊過。
他捉住她小巧的下巴,用了些力道,強迫她迎上他火熱的目光。
“上次你將鐲子打碎了,朕很生氣。你說,該怎麼罰你?”
蘇吟兒咬著紅唇,哀傷的眸子全是抗拒,可只要他稍稍的逗i弄,她就會格外的羞恥。水泠泠的美目氤氳著濃霧,許是不願瞧見面前的人,她緩緩閉上眼。
陸滿庭將她輕鬆攔腰抱起,行至馬車的後廂,將她放在柔軟的床i褥上。他咬著她的後頸,在她耳畔喃喃低語。
“朕這些天一直在想,吟兒這般嫌棄朕,是不是因為朕不夠努力?放心,朕問過御醫,吟兒身子無恙,受得住。”
他輕柔吻去她眼角的淚滴,將這些日子的折磨一一還給她。在解她的裙裳時,他摸到她藏在袖中的冰冷匕首。
他黯黑的眸底湧起巨大的痛楚,卻很快被他掩下。這些日子她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吃了什麼東西,他了如指掌,自是曉得她有了生機是因著什麼。
他自嘲般冷嗤,似是沒發現般,揮手掩了馬車的竹簾,拉過一床薄裘蓋住她曼妙的風光。
原本一盞茶的功夫,馬車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風離紅著耳尖,將馬車停在郊外官道旁的大樹下。
有不懂事的侍衛笑著偷瞧馬車的方向,被風離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