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聖上仁慈,並未牽連幼子。”趙德海如此說道。
趙景煥鬆了口氣,還以為這一位師兄膽大妄為到把人從流放地帶出來呢:“既然如此的話,似乎也並無不妥。”
趙德海皺了皺眉頭,說道:“原本確實是並無不妥,只是東街一事之後,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心中總有些憂慮。”
“當年靜坐一事之後,你祖父曾經與我說過,那些學生或許真的無辜,罪魁禍首另有其人,那位親王慘死,也許是有人想要坐收漁翁之利。”
趙景煥心頭一跳,立刻想到東街刺殺和如今還活著的那些蕭家人。
趙德海繼續說道:“怕只怕,你這一位師兄脾氣倔強,鑽進了死衚衕,時隔多年依舊想著為那幾個人翻案。”
“若是如此的話,我拿不準他手裡頭到底有沒有證據,與那幾位又會不會有勾連。”
趙景煥順著這話想了想,又問道:“爹,我倒是覺得曾鵬離開京城多年,反倒是不容易牽連其中,他既然選擇遠離京城把孩子養大,定然也是知道翻案可能極低。”
“而且當年那件事起源於皇室內鬥,曾鵬心中有愧,就更應該遠離他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