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夫人還記得我那個名號。」他說著,就把她另外一隻腳給脫了,脫了鞋,還把足襪給除去了,就留下一雙白嫩的腳。
「你不怕有味兒嗎!」玲瓏說著抬腳起來,把腳丫子往他跟前湊。
她腳背從她出生開始,除非在房內,就一隻被捂得嚴嚴實實,腳背雪白細膩,元泓側首看了一眼,握在手裡,直接持到唇邊親了下。
他唇在腳上觸碰一下,那觸感格外的清晰,玲瓏原本不過是逗逗他,誰知道他的道行真的一日千里,不願意就這麼認輸,元泓斯條慢理的把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伸手給她按摩足底。
嬌生慣養的人,足底全然是一片柔軟,沒有半點老繭。因為這樣,所以才更敏感,那地方,自己碰沒什麼感覺,但是旁人來,真是碰一碰,都讓她顫半點。
房內先是響起壓低的笑聲,笑聲持續到後面漸漸低下來,帶了點求饒,「你不是還有事要入宮商議嗎,我要睡了,真的要睡了……」
元泓面不改色,手指在她足底的幾處穴道上用力,他手指上稍稍施加了點力道,玲瓏就渾身一陣脫力,趴在那裡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這段時日實在是太過勞累了,五臟都有些勞損。」元泓見著玲瓏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才放開她。
同床這麼久,元泓知道她的睡眠不怎麼好,喜歡胡思亂想,等到真正睡著要好一會去了。這幾天忙的日日精疲力竭,要是還由著她這麼胡來,恐怕身體都有一日給弄垮了。
玲瓏渾身上下真的半點力氣都沒有了,眼皮粘在一塊,怎麼也睜不開,元泓俯身下來,把她的外衣脫下,「好好睡,我待會還要入宮覲見陛下,你在家裡乖乖睡覺。」
玲瓏不滿他的安排,可是被他那麼一番折騰,哪裡還有剩下的力氣。一頭栽倒綿軟的床被裡,眼睛都睜不開了。
聽到她呼吸面上,元泓退後一步,讓芍藥帶人去服侍。
「夭夭這幾日累著了,如果不是甚麼大事,暫時扣下來,不要叫醒她,等夭夭醒了再做回稟。」
芍藥應承下來。
元泓走到外面,讓人把身上的喪服換下來,換下來的喪服一股腦的全部拿去燒掉。
宮廷裡沒了皇后,失去了內主,其實和往常也沒有任何區別。
說是國母,可是有還是沒有,區別也不大,宮廷有二十四司,中官女官不勝其數,這些人各司其職,就算沒了皇后,整個宮廷,也能照常運轉。
皇帝召人前來議事,最近下雨有些多,另外六鎮又有些暈暈欲動。原本的股肱之臣,成了最大的隱患,讓皇帝頗有些焦頭爛額。
上次的懷荒鎮,朝廷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帶頭鬧事的不是什麼好相與的,那些豪強盤踞在當地,人望非旁人能比,就算朝廷也得讓他三分,真的照著律法,按謀反治罪,根本不可能。最後砍了幾個無關緊要的,罷免於金的官職,那些鬧事的一點事都沒有。
對朝廷有怨氣的,不僅僅一個懷荒鎮,其他六鎮這二十年來,對朝廷的怒氣是有增無減。
一頓商量下來,元泓道,「鎮壓之後,這些人不能在當地逗留。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應當如何是好?」
皇帝點點頭,「原先的那些鎮兵流放冀州吧。」
元泓點頭。
高照坐在一旁,他對這些行軍打仗沒有興趣,也插不上話。這些東西就算擺在他面前,他也不知要如何擺布。不過他今天倒是盯著一個人。
議事完畢後,高照找上元泓,「將軍。」
元泓見著是他,拱手行禮,「司徒。」
高照對上元泓這個後輩,滿臉笑容,「借一步說話。」
這次高照找上元泓,是為了立後。高照已經有這個心思很久了,只是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