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議論。
“是不是誰都知道我等了你很多年啊?”他笑著湊近她,點了點她的唇。
“是啊。”寧元娘抬手推開他,“誰都知道我是泡在蜜罐裡的人,要是再疑心你,簡直沒天理了。”
他作勢要咬她的手,她慌忙收回手,他得以再次吻了吻她的唇,“算你有良心。”又在她耳邊吹著氣,“這麼好的天氣,我們忙點兒正事去?”
“去你的。”寧元娘紅了臉。自從她開始用藥膳調理之後,床笫之事在他口中就變成了大事或是正事。
他想繼續說什麼,卻聽得小丫鬟通稟:
“老爺,阿東過來了,說襲大人已經回府。阿東問您幾時備車。”
他沉了片刻,“馬上。”隨即摟住妻子身形,“我這是什麼命?又得跟那廝抬槓去了。”
“你再對四哥沒個正經的稱呼,我可不讓你回房了啊。”寧元娘輕輕打了他一下,“又不是四哥讓你忙得像兔子似的。”
蔣修染被她末一句引得低低地笑起來,滿含依戀地親了親她臉頰,這才下地,“等我得了空再收拾你。”
等他到了襲府,卻又聽得襲朗進宮去了靜園,只是離開之前留下了不少東西要他看。他沒好氣,“攬那麼多差事,也不怕把自己忙死。”
趙賀嘴角一抽,沒好氣地看著他。
蔣修染斜了他一眼,“我這一天可哪兒追著找他,換你試試?”
“這忙死也比閒死好吧?”趙賀笑呵呵的,“我去給您備一壺好酒幾樣小菜,您稍等。”說完溜之大吉。
蔣修染往他身上扔的書落到了地上。
襲朗這一出去,就到深夜才回府。這時蔣修染已看完了一堆公文卷宗,在醉翁椅上假寐。